朱炎烈瞥了大長老一眼,語帶嘲諷:“哎呀,大長老,怎麼連個小輩都對付不了呢?這可不像您的作風啊。”他的話語看似輕鬆,實則字字句句都充滿了挑撥與試探,意圖借機窺探大長老的底線,尋找破綻。
朱震宇的目光則死死鎖定花語,尤其是看到她與涇飄揚的親近,眼中閃過一絲嫉恨與冷酷。他內心暗自冷笑,對涇飄揚的敵意猶如毒蛇般盤踞,隻待時機成熟便將其一口吞噬。
這父子二人,如同兩隻潛伏在暗處的猛獸,表麵看似平靜,實則早已布下天羅地網,隨時準備吞噬任何阻擋他們野心的障礙。他們的出現,無疑給原本就錯綜複雜的局勢增添了更多的不確定性,使得花家的未來更加風雨飄搖。
“朱族長,今天怎麼有空來我花家?”大長老麵無表情地發問,看似平淡的語氣中隱含著一絲警惕與戒備。
朱炎烈微微一笑,那笑容中帶著幾分傲然與自負:“我也是正好路過來,來看看我的未來兒媳。”他刻意加重了“未來兒媳”四個字的語氣,仿佛在向在場的所有人宣告,花語已是朱家預定的媳婦,不容他人覬覦。
大長老聽聞此言,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滿意之色。他知道,朱炎烈此言既是在向花家內部展示朱家對這門婚事的重視,同時也是對那些可能對花語產生好感的人的一種警告。他不動聲色地回應:“朱族長如此關心花語,我花家感激不盡。隻是,婚姻大事還需尊重花語本人的意願,希望朱家能給予她足夠的時間與空間去考慮。”
朱炎烈聞言,笑容未減,他看似誠懇地說道:“那是自然,我朱家絕不會強人所難。不過,我相信花語姑娘聰明伶俐,定會做出對自己、對花家都有利的選擇。”他的話語看似客氣,實則充滿了威脅與暗示,意在提醒花語,拒絕這門婚事可能會對花家產生不利影響。
花語感受到朱炎烈言語中的壓力,但她並未表現出絲毫的慌亂。她挺直腰背,目光堅定地看著朱炎烈,語氣平靜卻又堅決:“朱族長,婚姻之事關乎我個人幸福,我會慎重考慮。但在做出決定之前,我希望朱家能尊重我的選擇,不要施加過多的壓力。”
朱炎烈聽聞花語的回答,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但很快又被他掩飾過去。他微微點頭,看似接受了花語的要求,實則心中已經有了下一步的計劃。他知道,要想讓花語乖乖就範,單靠言語恐嚇是不夠的,還需要采取更為強硬的手段。他與朱震宇交換了一個眼神,那眼神中充滿了決心與狠辣,預示著一場更為激烈的較量即將上演。
“你又是何人,怎麼以前從來沒有見過?如此無禮地接近我的未婚妻?”朱震宇目光淩厲,話語中夾雜著怒意與挑釁。他故意將“未婚妻”三個字咬得格外重,意圖在言語上先聲奪人,給眼前這個陌生男子施加壓力。他清楚,對方的身份不明,但能與花語如此親近,必然有所依仗。他打算借機試探對方的實力,一旦對方應戰,便在花語麵前將其擊敗,以此震懾對方,迫使花語婚姻上退讓。
涇飄揚麵對朱震宇的質問與挑釁,麵色平靜如常,似乎並未被對方的氣勢所影響。他微微一笑,反問道:“朱公子如此在意花語小姐的身邊人,是否過於緊張了?一來,花語還沒有同意你的婚姻,一切都是你的一廂情願,二來,我與花語隻是朋友,這關係與你並無衝突吧。”
朱震宇聽聞此言,心中冷笑,麵上卻裝作不以為然:“朋友?你可知我是誰?我乃朱家嫡子,戰聖境巔峰的強者,花語未來的夫婿。你一個無名小卒,有何資格接近她?今天,我就讓你見識一下,與朱家為敵的下場!”話音未落,朱震宇周身氣息驟然暴漲,強大的戰氣猶如狂風巨浪般朝涇飄揚席卷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