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麵的周秘書看著前麵的景象不禁暗暗震驚,這特麼什麼情況?拍電視劇呢?
老板這是咋了?
被時小姐打了一巴掌怎麼還巴巴地跟在後麵,至於好勝心這麼重嗎?人家不走他也不走。
公園的長椅上,上方的燈光渲染了一片光亮,時音坐在長椅上一言不發。
天空突然開始下起了雪,大片大片的雪花自空中落下,飄在時音的身上。
路燈下,像是不染凡塵的神女。
她美眸垂下,手指把玩著已經沒了吊墜的線。
這吊墜,是在寂冥死的那一天送給自己的。
那天,她拿到了珠寶設計大賽的冠軍,本來是打算公開自己的身份,親自去拿獎的。
他說要做自己的觀眾,可等來的,卻是他的死訊。
那個吊墜,是他親手做的。
若是那天她不打算親自去領獎,和他一起在家裏的電視上看著頒獎典禮,也許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兒了。
她一直都很自責,自那天以後便開始隱退,不再從事珠寶設計這個行業。
可是卻什麼都彌補不了。
隻是自我安慰,又或者沒辦法接受自己繼續從事這個行業。
心髒像是被淩遲一般,疼得她四肢百骸都被痛楚蔓延。眼淚奪眶而出,身子不受控製的麻木起來。
下一秒,眼前一黑,時音昏了過去。
意識陷入黑暗之前,她看見了朝著自己跑過來的四個人。
【叮咚,支線任務完成三分之二!】
小甜豆的禁言終於解除,隻是看著支線任務完成一大半,它卻開心不起來。
它從來沒有見過時音那副落寞的樣子。
整個人像是要碎掉一般,一點活力都沒有,頹靡不堪的坐在那兒。
它此刻有點難以想象,時音當初是怎麼從百裏寂冥的死亡中一點一點的走出來的。
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上午了。
時音睜開眼便看見自己身處病房內,此刻任務結束,她細細的消化著昨天一天發生的事情,強迫自己的情緒穩定下來。
她又閉上了眼睛,有些不想去麵對接下來發生的事兒。
亂成一鍋粥了。
她是以什麼樣的精神狀態將沈肆言、溫瑾和薑栩澤都叫過來的?
“睫毛抖的太厲害了,姐姐裝睡的本領不高呢。”
熟悉的聲音響起,時音內心重重的歎了口氣,緩緩睜開了雙眼。
薑栩澤體貼的將病床搖了起來,時音看見了昨天的四個男人都在。
已經處理過傷口了,但臉上依舊不難看出淤血青腫。
真是荒謬,A市站在金字塔頂尖上的四個人,被打成這個樣子,說出去都讓人難以相信。
傅知耀嘲諷道,“你們三個能不能離開?音音剛醒,你們就不能讓她冷靜一下?你們沒瞧見音音此刻很尷尬嗎?”
時音:我謝謝你,你一說完我更尷尬了。
溫瑾道,“醫生說你已經沒事兒了,如果不出意外你此刻應該都想起來了。一會兒你便能出院,中午我去西子灣找你。”
薑栩澤把玩著時音的發梢,笑了笑,“姐姐,那我下午去找你。”
沈肆言沒說話,翹著二郎腿坐在窗台下麵的沙發上看著時音。
傅知耀:“你們還找音音做什麼?”
薑栩澤回道,“與你有關係嗎?前男友管的怎麼這麼寬?”
時音抿了抿唇,“你們先回去吧,我一會兒自己出院便好。”
雖然搞不懂這群人心裏在想些什麼,但她總覺得沒辦法輕易混過去。
暴風雨前總是寧靜的,就像眼下薑栩澤和溫瑾相識什麼都沒發生一般,但是依著兩人的性格,不像是那麼好糊弄的。
她不想死,任務沒有宣告失敗,她不想就這麼放棄。
寂冥死之前說過要讓自己好好地活下去,更何況她還有奶奶要照顧,這條命不能就這麼放棄。
否則自己死了,奶奶怎麼辦?
她隻剩下自己了。
“沈肆言,你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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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裏寂冥的故事已經構思好了,打算在番外寫,有點可悲。但是具體寫不寫,到時候再定,取決於想看的人多不多吧。最近卡文嚴重,預計月底完結,但他喵的可能完不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