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小希真的好委屈,母妃都不說一聲就出遠門了,他都已經兩天沒見母妃了。
雖然母妃給自己留了許多好吃的,巧克力很好吃,Q糖也好吃,紅絲絨蛋糕很美味,鹵雞爪牛肉粒更是絕絕子……
隻有扶光姨姨給自己的那瓶養樂多味道怪怪的,也好喝,就是有點怪。
可這些都不是他想要的,他還是一個寶寶,他就隻是想要母妃陪在身邊而已啊。
淩小希越想越委屈,趁著扶光和李玉不注意,邁著小短腿去了後院,這皇宮裏的人個個都哄著他,順著他,一點意思都沒有。
還是小白好,一直把他當朋友,從不會因為他的身份改變而發生變化。
玉清宮後院小莊園,小白躲在角落裏瑟瑟發抖,身上的大肥膘少了一大圈。
淩小希一踏進院子,沒看到啃草的小白嚇了一跳,“小白,我來了,你在哪兒呢?”
聽到小希的呼喚,小白這才從角落裏竄了出來,緩慢的朝著小希的方向走去。
“小白,你怎麼瘦了?腿怎麼還瘸了?”
淩小希一眼就看出小白不對勁了,焦急地把小白抱在懷裏,檢查它的傷口。
“嗚哇哇哇~希大哥,你可算來了,那個醜大姐她欺負我!嗚哇哇哇~”
小白咕咕大叫,眼眶都紅了。
“什麼醜大姐,小白你慢慢說,希大哥給你報仇!”
小希捋著小白的耳朵,安慰它說。
“希大哥,你記不記得上次你來的時候問的那盆駭兔的大花,就是那盆。”
小白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那盤長勢更加旺盛的情花,滿眼恨意。
淩小希點了點頭,他當然記得,就是那盆花害父皇中了毒。
若不是母妃提早發現異常,找嶠南叔叔救了父皇,可能他現在又是沒有爹的小孩了。
“那個放花的醜大姐來後院了,天天在這裏打理花草,可凶了,她還打我,拿花刺紮我,我中毒了,以後再也不能喜歡母兔子了,嗚哇哇哇~”
淩小希抓住了裏麵的重點,母妃一直找的凶手來打理後院了,是不是說明扶光姨姨所說的那個靈澤就是害父皇的凶手?
“小白,她為什麼打你?拿花刺紮你啊?”
淩小希趴在小白耳邊,安撫著它的兔子頭,輕聲問它。
通過小白嘰裏咕嚕的描述,淩小希明白了。
原來母妃走的太急,沒來得及試探靈澤,靈澤在這後院混的如魚得水,裏麵的黃瓜蜜瓜都被她吃了一個遍。
小白一早就認出她是女主人說的那個壞蛋,看到她偷吃後院的瓜果太生氣了,衝過去狠狠的撞了她一下。
結果小白沒控製好方位,撞到了她的腳踝骨上,撞懵了,沒來得及跑掉。
被這醜大姐抓住胖揍了一頓,兔腿骨給它打傷了。
小白苟在一旁吃了些靈泉水灌溉過的嫩草,這才逐漸恢複,沒那麼疼了。
怎料這醜大姐變本加厲,不僅偷吃,還私底下罵女主人和希大哥,是可忍兔子不可忍,這次它找準了方位,趁她蹲著除草的時候衝著她的嘴就撲了過去。
他丫的,這次說啥也得把你的臭嘴撓爛!抱著這樣的信念,小白成功的咬掉了靈澤嘴上的一大塊肉。
靈澤氣急,反手就把小白摔在了地上,正準備將它摔死的時候,有個好心的姐姐過來,告訴她這是小太子養的兔子,靈澤這才不得不放過了它。
“嗚嗚,希大哥,差一點你就見不到小白我了。”
小白嘰裏咕嚕的抱怨著,似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淩小希趕緊捋了捋兔子毛,“小白不生氣,不生氣,希大哥一定不會讓你白受委屈的。”
“隻是小白以後可不能再這麼衝動了,再遇到這種事你就等我來了告訴我,不可以以卵擊石了,知不知道。”
小家夥語重心長的教育著眼眶紅紅的小白兔,小白聳了聳耳朵,表示知道了。
“拿花刺紮你又是怎麼回事啊?”淩小希好奇。
一說這,小白的耳朵又豎了起來,呼呼的噴氣。
“那醜大姐聽說我是希大哥的兔子,不敢打我了,就拿花刺紮我,那花刺好硬,紮到腳腳上好疼啊。”
小白拿一條前腿擦擦眼睛,以示可憐。
淩小希這下明白了,這靈澤果然是個大壞蛋,還說是跟扶光姨姨一起從侯府出來照顧母妃的,啊呸,她連扶光姨姨一根手指頭尖都比不上。
“太子殿下,您怎麼來後院了,這裏蚊蟲多,殿下還是快回去吧。”
靈澤一早就看到淩小希進了後院,隻是她討厭他們母子,便不想過來行禮,裝作沒有看見。
可這小東西在這跟那隻討厭的兔子嘀咕了半天,這讓她有點坐不住了。
跟個兔子有什麼好說的,難不成兔子還能聽懂人話?簡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是她,就是她!希大哥,就是這個醜大姐!”
仇人見麵,分外眼紅,小白一見靈澤就發出嘶嘶的尖叫聲。
淩小希瞥了一眼說話的靈澤,心生厭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