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月國的街道異常熱鬧!
為什麼會到涼月國?話說婆娑國城南斷崖是最接近涼月國邊境的地方,何況墨夷烙桀還帶著天空過了一條大河,就更加的接近了,於是,天空索性叫墨夷烙桀帶她到涼月國。
或許,能碰上尋母的南榮亞炆也不一定,再者,天空這麼一出來,剛好趕上了涼月國的文采節!
涼月國一直以文墨詩詞位於四國之首!所以,涼月過每年都會舉辦一次文采節,特邀文人才子一起探討文學詩賦,就連其他三個國家的才子們也會聞訊而來,美其名為一起探討文學詩賦,說穿了,前五名得主,就是下一年文科考試內定人選了,這麼飛黃騰達的一個機會,自然少不了明爭暗鬥。
一個多月的時間讓左一幫南榮整理‘家務’,也差不多了,她就慢慢等著他們找過來吧。
天空坐在雅間的窗戶旁,看著街道上形形色色來來往往的人群,不愧是文采節,一條街上都被儒雅書生占滿了!
購買墨寶的,街頭賣畫的,當眾對對子的不計其數,天空好笑的看向同樣望著樓下的烙桀,調笑似的說道:“心動了?”
伸手撚去她嘴側的糕點殘渣,說:“我比較喜歡草藥。”
“我看你看的挺入迷的。”
“那是我在想你的銀針怎樣逼出來才不痛。”
外傷內傷都治好了,除了那兩枚該死的銀針。
看見他眼中的陰霾,直接起身坐到他身上,環著他脖子說:“你生氣的樣子真難看。”
摟著她,以防她掉下去,“……那我盡量不生氣。”他絲毫不介意自己的外貌,不過,如果是她希望的,那麼他就不皺眉頭了。
“乖了乖了。”像撫1摸小白似的在烙桀頭上拍了拍,可以的弄亂了他舒適簡單梳順了的墨發。
不在意她刻意的小動作,問:“你想下去看看?”
他知道,他的殘麵和她的白發會讓人退避三舍。
“難得這麼熱鬧,不去看看,似乎有點可惜啊,雖然帶著這鬥篷似的的帽子有點不習慣。”被別人亂看,她早就已經無所謂,可是她要考慮到烙桀的想法。
摸摸他的殘麵,眼底閃過心疼,火很可怕吧?被火刺的很痛吧?如果早些遇見你,我一定不會讓火侵蝕你……
大手蓋住她撫著他臉頰的手,如黑寶石般美好的眼中浮著溫柔,說:“已經不痛了。”
“可是我看著痛,你可以治好自己的臉吧?為什麼不呢?”兩人帶好特作的帽子,一前一後的走出了酒樓。
“……如果你想,我就醫治自己。”微微皺眉,這是他習慣性的表情,代表著有點小麻煩,或者他不高興。
火,是她的罪孽啊!一想到是火傷害了他,她心裏總會難過起來,笑了笑,怕他誤會,道:“如果烙不想的話,暫時就這樣吧!”
疑惑的看了天空一眼,剛才她的情緒,他竟然沒有看透,她難道還有什麼難言之隱嗎?
“你好大的膽子!本公主看上你,是你的榮幸!你一介貧民早就應該跪下來謝恩了!”嬌蠻到讓人討厭的聲音壓過了熱鬧的文人們交談的聲音。
紛紛停下動作,往發出聲音的那處看去。
隻見帶著兩名隨從,紅衣似火的女子的指著她麵前的身著乳色白衫,散發著儒雅氣息的男子怒叫著。
這是什麼情況?強搶民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