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小麥的工作有序的進行著,再過段時間就結束了春忙。

在春忙結束的那天,陸花楹收拾著屋內的物品。

農田,房屋都還是需要雇人來打理。

這一去省城,雖然她還想著回來,繼續過她的的農村種地的生活。

但實際情況是讓人捉摸不透的。

眼看著北方發生災荒,在外出的路上難保不會遇到難民,更何況山賊等窮凶極惡之人。

除了貼身衣物,陸花楹將自己存下來的細軟都通通都帶在了身上。

放家裏難免會招賊,請來的人不一定不會監守自盜。

知人麵不知人心,多一份心眼總是不會錯的。

就這樣,陸花楹帶著自己收拾好的包袱出了門。

院門口。

楚佳卉和她娘親坐在馬車上,看著陸花楹大包小包的提出來,連忙下馬車幫忙。

“你要帶這麼多東西回去嗎?”楚佳卉伸手接過包袱,問道。

將手裏的東西遞出去了部分,陸花楹頓時感覺輕鬆不少。

“嗯,有點貴重的東西在,不放心放家裏。”

請來看家的人是村長推薦的,也是村裏的人。

陸花楹並沒有跟這家人有交流,但也沒有在村裏聽過這家的風言風語,應該是個樸實的好人家。

陸花楹同意了由這家人暫時替她看家。

“也是,貴重的東西還是帶身上。”楚佳卉認同。

說罷,提了提手中的包袱。

“你這包是衣物吧。看著挺大還蠻輕的,要帶這麼多回去嗎?”

陸花楹點頭。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最好就是能按時回來。以防萬一還是把冬裝也帶去。”

楚佳卉不解。

“買新的不好嗎?”

“舊的還能穿。”陸花楹回道。

……

在馬車內,白薺等不住探出頭來。

“你們倆還要在那聊多久,趕緊上來。再不走晚上就好睡山裏了。”

聽到催促,兩人著急忙慌的上了馬車。

馬車離開村子。

明明前段時間高溫不下,連續幾天大太陽天。

她們的馬車才剛駛離村子一天,第二天醒來外麵就烏雲密布。

“看著像要下雨。”白薺說道。

“那怎麼辦,還要繼續趕路嗎?”楚佳卉問。

“當然是要,就怕雨勢大,導致泥石流把出去的路封了。”白薺有些擔憂。

這雨下的不是時候。

也不知道這場雨對北方幹旱地區是否有著影響。

在這小插曲後,馬車開始了新一天的趕路。

大概是時運不濟,在半途中雨突然變大。

在一處空曠的地方,車夫說什麼也不願在繼續前進了。

畢竟前路就是山裏,這麼大的雨進去了極有可能九死一生。

眼看勸說不了車夫,於是隻能在原地休息。等到雨勢變小,重新整裝出發。

“也不知道今天天黑前能不能感到客棧,我下去透透氣吧。”陸花楹說道,伸手去拿雨傘。

馬車車廂不大,塞三個人還有一堆行李就十分擁擠。

車廂內又潮濕又悶熱,真的難為她了。

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讓家裏原定來接她的馬車沒有來。

“花楹,就在馬車周圍走走,別走的太遠了。”白薺說。

“好的。”陸花楹回答道。

從前頭下了馬車,陸花楹跟車夫打了聲招呼撐著傘便走了出去。

陸花楹朝外邊走著,在她看來雨勢已經有變小的趨勢。過一小會就可以重新出發了。

就這樣漫無目的的走著,突然陸花楹感道腳底的泥土軟趴趴的,仿佛要陷下去似的。

心中大感不妙,就在她即將喊出聲的時候,腳底的地麵瞬間塌陷。

陸花楹在下墜,最後她眼前隻有著白色的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