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池悲直接將地球上的會員製給搬了過來,這樣,短期內就能獲得大量的資金。
呂公子道:“那帶我去辦證!”
迎客少年分出一個,帶那呂公子到櫃台登記。王老五連忙跟上。
二樓之上,池悲對少年們提出了問題:這呂公子和王老五,哪個身價更高?哪個會辦什麼證?
雷富略一思索,說道:“論身價高,那一定是那個王老五,我以前去他家幫忙幹過活,堆了幾屋子的銅錢,串錢的繩子都爛了。他一定辦的是黃金會員。那個公子,衣著普通,應該沒有什麼錢,最多辦個白銀會員。”
旁邊一眾少年點頭稱是,大多認同雷富的意見。
“你們觀察得還不夠仔細!”池悲直接否定了他們的想法:“今天我在這教你們的,就是看人不能光看表麵。”
“你們看那呂公子!”池悲指著那呂公子的腰間:“他腰間那塊玉,質地細膩、色澤濕潤、瑩和光潔,絕對是一塊古玉,有冬不冰手、夏無激感的特點,就這塊玉,那王老五身上的金子再多一倍也換不回這塊玉。”
池悲頓了頓,又繼續說道:“你們再看他手裏那把扇子!”
“扇子不是那些書生故做風雅用的嗎?”少年們產生了疑問。
“你們說的是那種大冬天還要拿著扇子搖兩下的!我給你們說過三國,裏麵劉備曾說過一句話:勿以善小而不為!善和扇同音,手裏拿把扇子,就是時時提醒自己要與人為扇,卻不是故做風雅!他這扇子,雖沒打開,卻可以看出是象牙為骨,綢緞的扇麵。扇麵上的字畫必也是名家所做,價值不蜚呀!”
“所以,這呂公子必是大家出身,看上去十分低調,實際異常風騷,隻是一般人看不出來罷了!論身家,他絕對比那王老五更豐厚。所以他辦的肯定是黃金會員。王老五有錢,又愛麵子,肯定也是辦黃金會員。今兒個生意不錯,一大早就有二百兩進賬了。”
呂公子拿著黃金會員憑證——一塊表麵鍍了金的鐵牌子,抬頭深深地看了一眼坐在二樓的池悲,然後便直接上三樓去了。
“有意思!”池悲微微一笑,扔下少年們,跟著上了三樓。
三樓來了客人,在店裏侍候的少女們,連忙將菜一盤盤端上來。這三樓的菜色可和一樓不一樣,一樓隻是普通的家常菜色,二樓多些山珍野味,三樓更是多了許多珍貴的食材。
呂公子卻不急坐下吃喝,反而站在張景送的那幅字前細細地看。張景給池悲寫了“冬令聖品”四個字。池悲將這幅字好好裝裱起來,掛在三樓的牆上。
聽到池悲的腳步,呂公子說道:“池公公可真是個妙人。別人得了皇上的字畫,哪個不是趕緊放在家裏最安全的地方供起來。到了你這,卻成了招徠顧客的手段了。”
他轉過身來,做了一下自我介紹:“鄙人叫呂霖,家父呂毅……”
池悲突然很燦爛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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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