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悲從納物袋中取出一瓶瓶的酒喝下去。他發現大家都在向這邊看,所以他小心地將喝光的酒瓶都放回納物袋中,所以沒有人發現他其實已經喝了很多瓶酒了。
當酒意到了七八分時,池悲突然有了一種武鬆站在景陽崗上的感覺。頓時感覺意氣風發,將手中的酒瓶子一扔,衝阿花喝道:“來吧!我們來好好戰一場!”
阿花感覺到了池悲的戰意,伏低了身子,低吼一聲,她四肢一用力,就向池悲撲來!
“來得好!”池悲舉起手中的弓,用盡全力,重重地向阿花的頭頂敲了下去。
阿花看池悲人長得小,對池悲敲下來的弓身並不在意,打算硬挨一下,直接一下將池悲撲倒。
“鐺……”手臂粗細的弓身和阿花的頭骨重重撞在一起,發出巨大的金屬敲擊聲。
一人一虎相加四千斤左右的力道,讓池悲雙手虎口裂開,整個人彈飛出去十幾米遠。
阿花五米多六米的身體,本身重量達到一千多斤,這一下的撞擊,她發出了自體重兩倍以上的撞擊力,而池悲原本身體有千斤之力,喝了酒,力量增強,所以也發出兩千斤左右的力量,隻是身體自重太小,吃了大虧。這還是阿花重傷狀態之下,發揮的力量不過是平時的五分之一左右,如果是完好狀態,她的撞擊力大約萬斤上下。如果池悲被完好狀態下的阿花撞到,就算不成肉餅,身上的骨頭也肯定都粉碎性骨折了。
“吼……”阿花低吼一聲,後腿一蹬,向著騰在空中的池悲撲去。
“快救人!”張文遠遠地看到池悲有危險,大叫起來。回頭一看,趙二早已不在身邊。
池悲自重太小,但身體強度卻是常人的七倍以上,所以雖然被撞飛了,卻沒有暈。剛阿花撲來,空中的他無處借力,一急之下,他伸腳在近在咫尺的阿花頭上一點,在空中翻了個身,落下時,卻正好騎在阿花身上。
重傷的阿花此時真是虎落平陽被犬欺,平時完全看不上的小貨色,今天竟然騎到自己背上,氣得她咆哮不止,一落地就死命跳躍,想要把池悲從身上抖下來。
池悲此時哪敢從阿花身上下來,正好發覺自己手上還拿著弓,就把弓往阿花脖子上一套,一轉弓身,絞住了阿花的脖子。
阿花脖子被勒,呼吸不暢,大驚之下更是拚命掙紮。
池悲坐在阿花身上,如同坐在過上車上一樣,上下翻騰,不過有了弓的固定,他騰出右手,一拳拳地向阿花頭上打去。
阿花甩動著尾巴,向背上的池悲抽去,但才抽了兩三下,將池悲的背上抽得皮開肉綻,便覺得一陣無力感襲來,四肢一軟,趴在了地上。
池悲忍著背上的劇痛,一拳,兩拳……,武鬆的感覺真好!
過了一會,池悲發現阿花不再掙紮了,停下低頭一看,發現阿花七竅流血,趴在那一動不動,出氣多,進氣少,已然走到生命的盡頭。
“莫怪我,莫怪我!”池悲輕輕撫著阿花的額頭:“我也是為了活下去!”
驀地,池悲臉上一冷:“原來如此!我說呢,這獵場裏怎麼會有老虎,原來是有人在搗鬼!”
“你放心!那些人的樣子,我都記下來了,以後會為你和你的孩子報仇的!”池悲低頭對阿花說道。
阿花緩緩地閉上了眼睛,長長吐了一口氣,便再也沒有呼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