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三點多,此時的江左正在呼呼大睡,而商店裏江母也是顯的百無聊賴。
學生都放假了,又不是趕集的日子,再加上這大太陽,大街上的行人很少很少,幾乎就看不到幾個買東西的,反而是開店的老板要多於行人。
而江茜被壓製的隻能規規矩矩的再寫著她的作業,不時的甩甩手,小聲的詛咒著布置作業的老師,就期盼著他們和自己一樣沒有一個愉快的暑假。
“唉!”江母歎了一口氣,看著空空的大街,“怕是真的是要聽小左的,關店算了,這店真開不下去,一天房租都賺不到。”
“小茜她媽,出來打會牌。”隔壁開店的劉大姐站在超市門口,朝著收銀台發愣的江母喊道。
聽到打牌,江母心情變了變,沒有剛那麼愁眉不展,“老張頭給玩,他玩我就不玩了,打牌又臭,還隻會數落人,和他打牌最沒有意思!”
“沒在,沒在!我們都不喜歡和他打,你趕快過來,在梅花的店門口,她們桌子都支起來了。”
劉大姐是片刻都等不及,催促道,也隻有打牌可以打發這無聊的時間,這一條商店的老板,就沒有不喜歡打牌的。
前幾年來老街買東西的人比較多,家家都忙著做生意,也沒有時間打牌,但最近一兩年老街上人是越來越少了,生意也越來越難做,那街上的老板隻能通過打牌來打發看店的無聊時間。
“好!就來,就來!”江母順手整理了一下放錢的櫃子,上了個小鎖,又轉頭看向了江茜。
“快去,快去!有人我喊你…”江茜擺了擺手,從小他們幾個就是在店裏麵長大的,看店很正常。
“嘿嘿,我的寶貝女兒最乖,好好寫作業,我就在隔壁,有人就叫我。”
江母樂嗬嗬的出了店,有個小幫手就是不錯。
打牌的桌子就支在,劉大姐隔壁商店的正門口的花壇處,花壇裏長了一棵不知道什麼品種的樹,但還算枝繁葉茂,剛好形成了一個小小的乘涼好地方,在樹底下下打牌是最涼爽不過。
江母出來以後,就看到三人已經坐好了,就等她,三人都是這條街上的老熟人。
隔壁開床上用品的劉大姐,劉大姐隔壁的賣化妝品的梅花,以及街對門賣毛線的馬姐。
“快點,小茜她媽可就等你了,趁著我家老頭沒在,我和你們打幾把,不然他回來準沒有我的位置…”劉大姐有些心急的催促道,她可是知道她家那口子可比她更愛打牌。
但凡這裏有打牌的必定有他一個位置,也是今天他有事出門了,不然劉大姐還不一定能上桌呢。
牌桌上其餘兩人笑了笑,這一片就沒有人不知道劉大姐那口子有多愛打牌的。
見江母坐了下來,劉大姐便把牌推給江母,那叫她自己手腳不靈活,總洗不好牌,為不耽誤多打幾把,那還是江母他們洗好一點。
雙扣對戰就這麼開始了,江母和劉大姐是一隊,梅花和馬姐是一隊。
幾人打的是笑話連天,不時的就有人發出嘎嘎嘎的笑聲,好不快樂,沒打幾局圍觀看牌的群眾就多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