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柔兒,你們夫妻這麼多年沒有感情嗎?”聽到蘇芷柔的話男人輕笑一聲,挑起她的下巴。
看見男人眼底的探究之意,蘇芷柔嬌軟地往他胸膛一靠:“阿森~那個老不死的要不是有兩個錢,我也不會和他虛以委蛇,誰稀罕他呀!”
男人感受到她指尖的撥弄,享受地合上眼眸,手指挑玩著柔順的頭發,放到鼻尖聞了聞。
“嚴曜這個傻子,這麼多年被你玩弄於股掌之間,耍的團團轉哈哈哈哈哈!”
蘇芷柔媚眼如絲,頗有些得意之色:“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誰!”
男人伸手摟住她的肩膀,眼底滿是嘲諷,笑聲猖狂無比。
他隻要想到嚴曜視若珍寶放在心尖上的女人,卻在他的身下承歡呻吟,是那麼熱情似火…他就暢快至極啊哈哈哈哈哈!
蘇芷柔此刻己經恢複了一些意識,聽到這一句她掙紮著抓住嚴曜的褲腳:“我…沒有!是薑晚黎…和嚴謹知那個小雜種,陷害我!”
她斷斷續續聲嘶力竭地說完,手指脫力落在地上。
一定不能承認,不然就功虧一簣了!這個小雜種現在神秘莫測,還有薑晚黎護著!等她躲過這一劫,誓必百倍奉還!
聞言,嚴曜神色有些懷疑,瞪著薑晚黎的方向厲聲道:“說!是不是你們幹的!”
嚴謹知找到薑晚黎身前,望著他這副嘴臉,嗓音漫不經心。
“嗬!你自己不行讓紅杏出了牆,這可是她親口說的,怎麼怪到我們頭上了。”
話音剛落,就見他走到蘇芷柔身旁,腦海中卻浮現另一個悲涼的女人。深邃的眼眸染上似笑非笑的味道,伸手挽了挽袖口。
“啊——”
驀然,抓住蘇芷柔的頭發把她拎了起來:“我說的對嗎?”
蘇芷柔痛叫出聲,麵目猙獰如鬼魅般瞪著他。
下一秒,嚴謹知鬆開手,忽然抬腿踹了她一腳。她還沒從腦袋傳來的劇痛中緩過神來,腹部又遭重創,隻能癱在地上呻吟著。
陳淮見狀趕忙上前遞上紙巾,嚴謹知伸手接過細細擦拭,眼底彌漫著深深的厭惡。
嚴曜感到被冒犯,眼神凶光畢露:“畜牲!你放肆!”
就算蘇芷柔背叛了他,那也是他的女人,豈能容他人教訓,這是不把他放在眼裏!
嚴謹知嗤笑一聲,眼眸微眯將視線落在他身上。
下一瞬,猛的抬腳朝嚴曜的膝蓋踢去,隨著一聲悶響,隻見他雙膝跪地。
“砰——”
嚴曜毫無防備,痛喊出聲。
見父親以如此姿態的跪在嚴謹知麵前,嚴程頓時按耐不住,厲聲嗬斥:“嚴謹知!你大逆不道,父親他也是你的父親!”
眾人皆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驚訝地愣在原地。
嚴家父子果然如傳言般積怨已久,也怪嚴曜當年做的太狠,真是一點都沒給自己留後路啊,自作自受!
嚴謹知對嚴程的話恍若未聞,他眉眼淡漠,幽暗的瞳孔染上濃烈的嗜血:“舌頭不想要了,我不介意幫你拔下來!”
聞言,嚴曜麵目猙獰甚是醜陋,快到嘴邊的痛罵,噎在喉嚨中不上不下。
望著他充滿殺意的眼神,頭皮一陣陣的發麻,內心止不住的顫栗膽怯。
屈辱…恐懼…惱恨,全部湧上心頭。
見嚴謹知仿佛當自己不存在的模樣,嚴程怒火攻心,衝上前要給他一拳。
嚴謹知絲毫不慌,處之泰然。
“啊啊啊——”
千鈞一發之際,一隻手扣住了嚴程的手指,讓他發出殺豬般的吼叫。
“他是本小姐的人,你敢?!”
薑晚黎眸中的溫情已經盡數散去,將他的指節慢慢往上掰,折疊成一個完美的弧度。
感受到快要骨折般的劇痛,嚴程眼底不由得染上些許淚花,急聲求饒道:“薑晚黎…啊不,薑大小姐!我錯了!我錯了!”
薑晚黎倏地鬆開他的手,看到嚴程癱在地上揉搓著手腕,麵色顯然有些薄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