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千年冰蠶！
短短時間，王富貴麵色已經變得紅潤，身體也沒有之前那麼難受。
林守夜這時候說道：“看樣子每天堅持用一用，你的蠱毒就能徹底清除了。”
王富貴點點頭，小心翼翼將千年冰蠶抓起，重新放回了玉盒之中。
隨即，四人來到圓形祭壇，那一百二十八根圓柱之下。
一百二十七具屍體，早早被放下，上麵鋪了白布，至於為何是一百二十七具，劉生與葉畫眉過來，劉生做出解釋。
“死了一百二十八個人，已經確定全都是楚家嫡係，但這一百二十八人當中，有一個較為特殊，就是現任楚家家主楚成器的正妻，鄭氏。她是唯一一個倒在地上，而不是被綁在圓柱上的死者。”
隨即幾人來到鄭氏的屍體旁，掀開白布，能發現她的臉部表情與其他屍體表情一致，狂熱與虔誠。
她的屍體未怎麼動彈，能發現她右手之上握著一把鋒利的匕首，再看她左手手腕上的傷口，一對比，很容易得出結論，她...是自刎的...
至少表麵上看是這樣。
再嚴謹的檢查完剩餘一百二十七具屍體，很容易得出另一個結論，所有楚家嫡係手腕上的傷口，皆都是這把匕首所致。
“就是說這個鄭氏其實和楚家有仇，殺了楚家所有嫡係，然後自刎了？”王富貴推測道。
“沒有可能！”誰知楚嚴不知道什麼時候過來，身後還跟著一個二十四五歲上下的惡心的正在一直摳鼻屎的猥瑣男，他認真說道：“夫人與家主相敬如賓舉案齊眉，關係一直很好，夫人怎麼可能殺人？而且...你們要知道，她的一個兒子兩個親生女兒，也在其中，而其中一個女兒...才剛滿十歲...”
那麼這麼推算的確不合理，鄭氏假設就算真的與楚成器或者幹脆整個楚家都有不共戴天的大仇，虎毒不食子，也沒必要將自己的骨肉都殺掉。
還需要更多的線索，林守夜問道：“對於楚家的祭祀，你知道多少？”
誰知，楚嚴竟是搖搖頭，皺眉道：“對不起，這個，我真的不清楚，楚家的祭祀好似已經有幾百年的傳統，但很神秘，祭祀之時，非楚家嫡係皆都不能靠近這祭壇，所以對於這祭祀，也不止我，事實上，好似現在應該沒人知道，家主他們到底在祭祀什麼...”
一鍋端就是有這樣的壞處，林守夜思考片刻，眼睛一亮，問：“那麼楚老伯呢？”
楚嚴也眼睛一亮，說道：“對了！若說這個世界上有唯一一個外人知道祭祀之事，定然就是楚老伯，他此刻應該還在廚房，我們去找他！”
一行人直奔廚房，但當到廚房之時，卻見一個個廚子均都跪在地上，對著麵前的灶台痛哭流涕。
“怎麼回事？”楚嚴有不好的預感。
一個廚子止住眼淚，說道：“楚老伯...我們最為敬重的楚老伯，他自己鑽進灶台裏，自焚了！”
楚家的灶台不同於普通人家的灶台，修建的十分巨大，事實上當時有錢人家的灶台都那麼大，而四五個成年人一起鑽進去完全不是問題，就跟火葬場的焚化爐似的。
林守夜想起昨日那個和藹可親又自來熟的楚老伯，一聲歎息，人已經沒了，總不能將骨灰弄出來調查，他看向廚子們，問：“你們確定楚老伯是自己鑽進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