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隻信鴿在朝著東方飛翔,它撲動著翅膀,小小的腦袋上有著一個明顯骷髏頭,赫然就是魔宮之中的專屬信鴿,這種信鴿哪怕是日行千裏都不為過,從出生到能都自由飛翔全都是食人肉,它們原本的嘴因為從小吃食人肉已經變成了血紅色,尾羽有著幾縷血紅色展現出與眾不同的風采。
信鴿緩緩降落在北辰太和殿的屋簷上,閑思飛身而上取下了信鴿腳上的信筒,然後信鴿撲棱著翅膀飛走了,閑思轉身將信筒交給北宮宸容,北宮宸容抽出信筒裏的紙條,看過後,隻見他手中的粉末被風拂去,手中紙條已不翼而飛,一縷發絲調皮的劃過他俊美如仙的臉龐,“閑思,我上次吩咐你辦的事情你查到了沒有?”
“回皇上,屬下已經找到她準確的落腳點。”閑思俯首說道。
魔宮之中——
剛剛飛回的信鴿落在血殤的肩膀上,然後自己不知飛到了何處,“聽到了吧?北宮宸容出宮了。”
上官雲汐毫不在意的說:“他去哪裏跟我有什麼關係?我玩我的,他玩他的。”
血殤被她這個答案狠狠地震驚了,壞壞一笑,“我帶你去找他。”然後不顧上官雲汐的抗議“拎”著她飛身離去。
他們兩個落在一處別院的房頂之上,這座別院山明水秀,假山潺水,有著別樣的精致、高雅。血殤挑眉壞壞的笑著說:“你猜猜這裏麵住的是誰?”
上官雲汐不雅的翻了個白眼,看血殤的眼神完全是“你是白癡”的樣子,緩緩開口道,“趙熙怡,前丞相的二孫女,北宮宸容青梅竹馬的女人,自小體弱多病,但是卻是名滿京城的才女,十多年前去深山養病從此再無蹤跡,再次出現是在一年半前才有了她的一點蹤跡,北宮宸容找到她是在三個月前,兩個半月前北宮宸容將她安置在這座別院中,她已得到旨意被封從一品皇貴妃,與顧蓧瑜平起平坐,僅次於我之下,對嗎?”
“你知道還不管管他?你這綠帽子都快頂到天上去了!”血殤一副活見鬼的樣子訓斥著她。
上官雲汐一巴掌拍到他的頭上,“你腦子沒病吧!我都說了他玩他的,我玩我的。雖然我喜歡他,但是還沒到愛的地步,ok?!”
血殤滿眼委屈的摸了摸被上官雲汐打痛的腦袋,但是心中還是泛著淡淡的興奮。
他們聽到門被拉開的聲音,瞬間消失在原地,隻見北宮宸容和趙熙怡從室內走出,北宮宸容一身月白色廣袖錦袍扶著趙熙怡,她身若拂柳,一席淡青色襦裙,外襯白玉色百合褶曳地羅裙,一段湖藍色繡銀線玲瓏錦帶係在不堪一握的纖腰上,錦帶上係著羊脂白玉玉佩。一柄由羊脂玉所雕成的玉簪斜插在挽成桃花髻的青絲中,削肩細腰,長挑身材,鵝蛋臉兒,俊眼修眉,顧盼神飛,見之忘俗。但是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她身上卻帶著一些病態,不過恰恰是這種病態更能激起男人的保護欲。
上官雲汐側坐在一顆大槐樹上,靠在粗壯的樹幹上,手臂軟軟的搭在曲起的膝蓋之上,血殤坐在另一邊的樹上,手中不知為何多出了兩壇酒,隔空扔給上官雲汐,然後揭開自己酒壇上的封布,猛喝了一口門,“那個趙熙怡今年都二十多了,竟然還沒有嫁人!”
上官雲汐也仰頭豪爽的喝著酒,聽到血殤的話,抬眸看了他一眼,然後手提酒壇將手臂搭在膝蓋之上,“怎麼,看上她了?什麼時候換的口味?”
血殤品出了就連上官雲汐也沒有發現的味道,露出一個明媚的笑容,“你知道的,我不喜歡她這種風一吹就倒的女人,我還是比較喜歡能夠和我並肩看天下的女人。”例如你,血殤在心中加了這三個字。
“哦?例如星魂?”上官雲汐惡趣味的說。
血殤被剛灌進口中的酒嗆了嗆,咳嗽幾聲,不滿的聲明,“我對那個女人沒興趣,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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