驕陽似火,大地就像被火爐烘烤一樣,空氣中彌漫著熱浪,樹上的知了一個勁的在叫,仿佛下一刻就會被熱死。

處州城中一處繁華的角落,此刻卻顯得異常嘈雜,成群結隊的百姓聚在一起。他們都用手緊緊的捂住鼻子,目光卻都看向了城中一座豪華府邸,那裏傳出陣陣說不出來惡臭,讓人們議論紛紛,卻無人敢靠近。

府邸裏彌漫出的那股令人作嘔的腐臭,如同死魚臭雞蛋一般,這種氣味即使距離百米之遙也能清晰聞到。氣味吸引了無數的蒼蠅和蚊蟲過來,讓它們聚集在這裏,發出刺耳的嗡嗡聲,形成一片嘈雜的景象。

幾名捕快一身黑色的緊身長衫,腰間掛著官刀,在捕頭的指揮下,將一具具腐爛發臭的屍體從這處朱紅大門的府邸中給抬出來,看樣子應該是仵作驗完屍了。

而這些屍體更是個個麵目全非,身體腐爛,蛆蟲爬來爬去,仿佛已經死去多日,彌漫著一股難以忍受的惡臭,使人惡心欲吐。

而看熱鬧的百姓議論紛紛。

“昨天我親眼看到張老爺一家安然無恙,到今天就過去了一天的時間,他們全家竟然全部被害了,你看他們的屍體,看上去就像已經死去一個月一樣,真的太嚇人了,唉,這世道又要不太平了。”

“哎呀,真是太奇怪了,你們覺得會不會是有什麼不幹淨的東西在作祟?”

“別胡扯了,什麼不幹淨的東西,不要瞎說,大白天讓你說的後背涼颼颼的?”

“張老爺昨天還活得好好的,我還親眼看到他吩咐仆人去采買呢,他自己也去了茶樓和賭坊去消遣了,今天一家人都被害了,唉,世道無常呀,也不知道是什麼人幹的。”

人群喧鬧,空氣中彌漫著惡臭,人們議論紛紛,即使味道再難聞,也改變不了人們湊熱鬧的心理,看熱鬧的人依舊絡繹不絕。

一具具屍體被捕快們抬了出來,味道惡心的讓人把肚子裏隔夜的酸水都要吐出來了,他們真的想不通為什麼還有那麼多人喜歡湊熱鬧。

在附近的街道上,一位少年身著紫色的長衫,手持玉簫,他輕輕拍打著手中的玉簫,然後看向那扇朱紅色的門。這位少年滿腹疑慮,似乎在思考著什麼。

兩個身材高大、腰圍粗壯的護衛站在他的身後,他們的臉看起來凶神惡煞一樣,目光咄咄逼人,過往的行人都一個個的繞道而行,以免不小心惹到他們。

“少爺,老爺吩咐我們早點回去呢?”

後邊的大漢瞥了一眼張老爺家門前的情況,小聲說道,雲天則皺起眉頭,陷入沉思。

這幾個月已經發生好幾起這種怪事了,對普通老百姓的說法是土匪惡霸、江洋大盜殺人。

可是身為家少主他知道一些普通人不知道的內幕,這些說法都是假的,凶手都沒找到。雲天心裏想著,不會是真有什麼不幹淨的東西吧?

難道這個世界真的有些不為人知的力量存在,這些力量超出了普通人的理解範疇嗎?

是什麼東西讓他們在死亡的一夜之間發出令人難以忍受的腐臭,仿佛已經死亡了數月之久?難道這個世界真有妖魔鬼怪?那是不是有能長生的仙人?雲天越想越興奮。

雲天來自一個名叫藍星的星球,不料一覺醒來,他穿越來到了這個世界,占據了這個年輕人得身體,融合記憶後,知道了這具身體的身份是這處州府城四大世家雲家的公子。

雲家乃是處州城四大世家之一,名副其實的地頭蛇,把控著整個處州城的賭坊,酒樓,客棧,整個處州城無人敢惹,連官府都很忌憚,做事都要經常請四大家族族長去商量。

另外三大家族,胡家把控著整個處州城的藥材和藥鋪生意,王家把控著青樓和花船的生意,張家把控著鏢局,武館和車馬行的生意,其他小家族都是仰仗四大家族的鼻息而活,三教九流,黑白兩道,沒有四大家族不插手的。

他爺爺雲昊,白手起家,一己之力創建了雲家,發展至今,家族產業越來越大了,雲天是父親雲狂老來得子,隻有雲天這麼一個兒子,所以一直對這個兒子寵愛有加,所以也就養成了雲天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

雲天穿越到這個世界已經有幾天了,他開始對這個世界有了基本的了解,這個世界與他前世所在的世界有所不同。

其中最引人入勝的是武學,在這個世界裏,人們可以真正地修煉武學,這些武學可以讓人飛簷走壁、開碑裂石,雲天曾經親眼目睹了家族的高手,從地上輕輕一躍,直接躍上了三米多高的院牆。

這讓雲天感到震驚不已,前世一直被人們渴望的武功,這一世真的有,真的很激動,不過想要學好武功估計有點難,前身一直嬌生慣養,小時候也學習過一段時間,隻是吃不得苦,父親也就隨他而去了。

現在的雲天不同了,對學武有著極大的興趣,纏著家裏的護衛統領教他,護衛統領也沒有保留,認真教了他一段時間,但是,經過十天的努力,雲天不得不承認一個事實:他可能真沒有練武的天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