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這章有缺失,明天還要整理,和前麵的情節銜接不上(1 / 3)

“冉冉,你別怪我,要怪也隻能怪你自己。”陸容璋眼底神色變幻,他掀了掀嘴唇,不屑一顧道,“是你非要作踐你自己,把自己弄得這麼髒,要不然,我也犯不上讓你忍著痛,也給你洗澡。”

情況所致,季書冉已經無法為自己開解,他胡亂地在浴桶裏撲騰著,動作幅度愈來愈小,濺出的水花也變得寥寥無幾。

他漲紅了臉,往來明豔動人的眼睛變得空洞,隻是不斷地對陸容璋重複:“救我。”

“記住了,這是你求我的,不要鬧得自己後悔。”陸容璋冷喝一聲,扼在季書冉脖子裏的手忽而轉變方向,用力托住他的後腦勺,懟向自己的方向。

雙唇緊貼,比起吻,更像是陸容璋一口對著季書冉的嘴唇重重咬了上去,鮮明的刺痛感激起季書冉的反抗意識。

但很快,他抵觸的雙手手腕,被陸容璋一手攥住,固定在一旁的身側。

暴力的愛撫,冰冷的情欲,鋼鐵般的堅毅與洶湧的欲望彼此交錯融聚,陸容璋俯下身子,越吻越深。舌尖長驅直入,懲罰般在裏麵攪亂一池春水。

“唔——”微弱的求生意誌支撐著季書冉反抗他,卻又很快被陸容璋融化在這激烈的吻中。

這時,陸容璋微微昂起頭,退了出來,未來得及吞咽的口水牽扯出細長的銀絲,陸容璋探舌將嘴邊的絲液舔入口中。

接著他用牙咬破自己的嘴唇,濃紅的血湧出來,老套路,但是屢試不爽。季書冉的鼻尖動了動,順著血液的味道湊到陸容璋的嘴唇上,輕輕舔了舔那點血沫子,身上的難受消退了些。

自己身上的藥果然不是別的,就是單純因為之前陸容璋給他塞進去的那個藥丸罷了。

鮮紅的血縷縷潤入喉間,季書冉的眉心微皺,緩緩睜開眼,看清麵前陸容璋的臉時,整個身子猛地僵住。

不知何時起,浴桶裏的水已經被季書冉撲騰得徹底涼了下來。

體內的灼熱稍稍褪了些,季書冉的雙手撐住木桶的邊緣,想要離開陸容璋的懷中,卻反被陸容璋用力按在原地,不容他半分動作。

“怎麼,季書冉,你就是如此忘恩負之輩。才給你嚐點甜頭,你就要走?”陸容璋的瞳中戰栗,所有想要關心的話,一出口,便成了尖酸刻薄的嘲弄。

季書冉不再抵抗,他沒有道歉,也沒有道謝,隻是靜靜地站在原地,慢條斯理地舔舐著陸容璋唇中血液。

這不是吻,陸容璋隻覺得自己在季書冉眼中,單單是個盛裝鮮血的器皿。

坦白講,意識到這一點,陸容璋的心裏並不好受。他的臉上一時青白變幻,下頜繃得更緊,心裏擰巴得很,視線如淵,盯著季書冉,像是要吃人。

陸容璋的血像是季書冉特供的鎮定劑,身體裏所有的劇痛與灼熱都隨之逐漸消退,但這隻是治標不治本。

季書冉能夠感受到,即便有了好轉,也隻不過像是往熊熊大火上破了一盆水,但是火種還滯留在身體深處,劈裏啪啦地冒著火星子。

“我這個問題,該怎麼解決?”兩人相識相知相伴這麼久,根本不需要重逢寒暄的惺惺作態。季書冉沒有跟他繞彎子,捂著肚子問他。

陸容璋舔了舔嘴角的鮮血,揚起一層薄笑,這麼久了,他漆黑如墨的瞳孔裏才開始泛起淺淺的笑意。

他伸手一掐季書冉濕淋淋的腰,壓向自己,他並沒有留勁,強製的力量幾乎把季書冉整個人拍在浴桶板子上。

季書冉慌亂間伸出手抵住邊緣,才令自己的肋骨免遭此難,他猝然抬頭看向陸容璋,隻堪堪見到陸容璋黑白分明的眼睛裏泛起水紅。

陸容璋彎腰逼向他,在季書冉的眼皮、鼻子、臉頰、嘴唇絡繹留下連綿的吻,陸容璋歪頭到季書冉的頸間,含住他的喉結深吻。

季書冉臉上的肌肉微微抽搐,似是沒有預料到陸容璋會有這種動作,他咬住牙關,滿麵羞赧地要推開他,又被陸容璋用力按住身子。

陸容璋說:“跟我做就好了,跟我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