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自己躲不過了,但她真的好不甘心。
她突然想到父親,如果父親還在,怎會讓她受此侮辱?
眼中不知何時劃下了屈辱的淚水,南宮鈺別過頭,卻突然發現身上的男人不知何時停止了動作。
她一臉疑惑的睜開了雙眼,就見夏侯宸目光陰沉的可怕。
他嘴角劃過一抹殘忍的笑容,咬牙切齒的低吼:
“你一個被魏國舍棄的賤婢,承歡在孤身下就讓你覺得如此屈辱?你以為孤就非你不可嗎?”
“來人,將這賤婢扒光衣服扔回魏國,立即攻打京師!”
“不要!”南宮鈺知道夏侯宸真的怒了。
從她上次逃跑,燒了他的糧草,夏侯宸就恨極了她。
他寧願退兵三十裏都要把她要回來,就是要報複她,折辱她。
在馬車上他本來就計劃要了她的,但被她逃過了一劫。
如果她這次再不讓他如願,她相信,她真的會再次攻打京師。
如今世子雖然來了,但他的軍隊卻在南域與梁國打仗,魏國又兵弱。
如果現在夏侯宸攻打京師,即使世子再神勇,也擋不住夏侯宸。
而且,母親還在魏宮,若是魏帝知道她被夏侯宸丟回來,第一件事就是殺了她的母親。
她急忙從榻上爬了起來,赤腳下地,也沒時間理會自己身上早沒有什麼遮擋的衣物,第一次跪在他的腳下。
“我錯了,陛下!求你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一定好好伺候你。”
她卑微的祈求,將自己的姿態放到最低。
可夏侯宸卻依然不滿意,他坐回榻上,冰冷的睥睨著她:
“哼!這就是你認錯的誠意,一個賤婢,口口聲聲在孤的麵前自稱我。南宮鈺,你們魏國就是如此尊卑不卑嗎?”
“……奴……奴婢知錯,陛下,奴婢知錯!”
最後的尊嚴也被她踐踏在腳下,南宮鈺知道,自己再也不是大魏的將軍,而隻是他身邊最低賤的奴隸。
他可以任意決定她的生死,她真正成為了他案板上的魚肉。
想通了這些,她突然就覺得無所謂了。
她膝行到他的麵前,看他依然冷著臉,鼓足勇氣,爬上腳榻。
她本想吻他的唇,但他坐在那兒,身量太高,她就算跪直了身子也夠不到他。
而她也不敢起身,怕再次激怒他,便抓住他的手,嘴唇吻在他堅硬的胸膛上。
“啊!”幾乎在她剛碰上他的身體的那一刻,男人就沒有一絲憐香惜玉的將她提到了榻上。
他的嘴唇在她的身上任意啃咬,大掌在她的身上撫摸。
……
“啊!”
南宮鈺差點疼的暈過去,忍不住叫了出來。
但看到夏侯宸眉頭似乎皺起,她以為又讓他不悅了,急忙緊緊咬住嘴唇,避免自己再發出聲音。
夏侯宸在聽到她叫聲的那一刻就有些後悔自己太過粗暴。
但聽她止了聲,也就以為她沒有那般疼了,便繼續著……
不過比剛才溫柔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