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喝!沒什麼大不了的,她不懂珍惜你那是她的損失,你也沒必要吊死那棵樹上。”
“對對對,不就是女人嘛,眯著眼,街上一抓一大把”
“”胖子,你這話說的就不對了,是一抓一大把,但也得人家看上你才行啊!“
“你懂個屁,泡妞那對我來說就是手到擒來的事情,我說百路啊,從明天起,我做你的泡妞參謀,保準你三天就換換新女友”
“哎哎哎,別說廢話了,喝!”
被三人圍在中間勸酒的正是贏百路,就在下午,贏百路被他的女友,啊不對,應該是前女友發了好人卡,盡管他自認為是前女友,實際上的關係更加像是前舔狗,傷心欲絕的贏百路就約了幾個好兄弟出來喝酒解悶。
喝到半夜,大家都是天旋地轉,贏百路跟幾個酒肉兄弟道別了後,跌跌撞撞地走出了酒吧,雖然這裏離他的出租屋不算太遠,但也有差不多3公裏,平時走路也差不多20多分鍾,而現在還喝醉了,能不能走著回去都成問題。他來到馬路邊想攔下一台出租車回去,但好幾輛出車的司機看見他一個人,還喝的酩酊大醉,都不打算載他,怕吐車上還沒人管。
半小時過去了,無奈的贏百路搖了搖頭,隻能走路回去了,他眯著眼原地轉了一圈觀察方向,最後朝著他認為的正確方向踉踉蹌蹌的走去。走了十多分鍾後,來到一個陰暗的路段,這裏的馬路因為施工封路,所以沒有車回經過,沿路的路燈也因為施工而暫時罷工了,至於為什麼這段路總是施工,那就得問一下相關部門,畢竟拉鏈路創造的不僅僅是政績還有衍生出來的經濟利益和工作機會,即使這樣會對附近的市民造成很多不便,但依舊不會影響決策者對城市改造的決心。
在贏百路的眼睛裏,依靠遠處建築燈光還是勉強能看到模糊的道路,這時候如果前麵有個大坑或者半掩的井蓋什麼的,大概是無法及時發現。
就在這時,遠處一個模糊的鬼魂也是左右搖晃著向著自己飄來,嚇得贏百路一個激靈,酒都醒了幾分。
“臥槽,大半夜撞鬼了,這麼倒黴!” 他眯著雙眼努力地盯著這個鬼魂喃喃道,“哎,不對,好像是個人吧!是人嗎?”
隻見,十幾米外的一個身影就像喝醉酒的他一樣,搖晃跌撞著向他走來,快到身前的時候他終於看清,是一個滿身都是血的中年男子。隻見他一隻手捂著腹部,另一隻手撐著地麵跪倒在贏百路麵前。
贏百路搖晃著走上前想要扶著他,含糊地說到:“兄弟,發生什麼事了,你沒事吧,要不要我給你報警?不對,我還是先給你叫救護車吧。”
隻見男子看了眼贏百路擺了擺手沒有說話,另一隻手伸進衣服裏摸索著要拿出什麼。贏百路見他沒說話,連忙掏出手機,撥打了120,就在電話接通的瞬間,他感覺到脖子傳來的一陣劇痛,隨後抬起頭看向麵前的場景,隻見那個男人手上拿著一個什麼東西插在自己的脖子上。劇痛就是從那裏傳來。贏百路立即揮手將男子的手打開,由於贏百路還處於醉酒狀態,再加上遭到這麼一下突然的襲擊,他搖晃了一下一屁股倒在地上,右手捂住脖子,驚恐的看著地上那個奇怪形狀的金屬長形物體,物體前段兩根大概2毫米粗的金屬管針頭伸出來,看起來像是某種奇怪的注射器,外形很科幻。
“你踏馬有病啊,你給我注射了什麼鬼,啊...疼....”贏百路罵著罵著感覺脖子的劇痛漫漫地一路蔓延至腦袋深處,隨後感覺眼前一黑就昏死過去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遠處鳥鳴聲喚醒了贏百路,他捂著劇痛的腦袋,緩緩爬了起來,這時候天邊已經出現了一片紫紅色的朝霞。贏百路麵前一個渾身是血的男子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看上去毫無生機。贏百路用腳試探性地踹了一下,腳尖傳來的是僵硬的觸感。於是他又試探性地往他鼻子前伸去手指,隨即像彈簧機關一樣將手快速縮回。
“死...死了嗎?這...這跟我沒...沒關係啊”贏百路喃喃道,隨後撿起地上的手機發瘋似的逃離現場,往出租屋方向跑去。
關上出租屋門後,由於劇烈奔跑、宿醉加上腦袋中的劇痛讓難受的他一下倒在床上,沒過多久就又再昏睡過去了。再次醒來時候,屋裏漆黑一片。
“啊~~天黑了嗎?我這是做噩夢了嗎?”贏百路在床上坐了起來,看著窗外遠處的霓虹燈光。此時他的腦袋已經不疼了,也沒有了宿醉後的眩暈感。就這樣,一邊看著窗外的夜景,一邊回想起之前的遭遇。
突然間,一道聲音在腦袋裏回響起來:“用戶ID 001你好,歡迎植入Nanotechnology Fluid Chip Brain Interface Computer Aided System,簡稱’NFCBIAS’。”
不對,準確來說那不是聲音,就像是再腦海裏自己的獨白一樣,是一種無聲的交流,就好像是跟自己的意識進行溝通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