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後不久,世界各地開始不斷湧現一些實力強大的魔獸,為了剿滅這些魔獸,除了派厄斯以外的戰鬥天使都出動了,艾蒂甚至為此一度失蹤了很長一段時間才被找到,大家都變得忙碌起來,直到戰爭爆發的那一天……”
我走到守望塔前,星空獸噴射的灼熱激光已經將守望塔的塔尖截斷。我看見格瑞的父親,守望一族的族長,他帶領著幾位長老,耗盡全部元力將守望塔死死護住,心中的愧疚與悲涼不免油然而生。
小牧忽然恍然大悟,
“我想起來在哪裏見過這種魔獸了,那時,派厄斯在離開漂流星之前,就發現過幾隻這種樣子的魔獸從一個黑洞中湧現出來,他順手就全部弄死了。在我送給他的眼鏡裏記錄下了這種魔獸的影像,和艾蒂他們去剿滅的是同一種,原來它們就是星空獸……”
我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創世神終究是出手保下了漂流星。
我看見格瑞的母親跑了回來,她已經將人員全部疏散至各個逃生艙,盡管除卻格瑞之外,不會有任何守望星人活下來。
族長與長老們的元力包裹住了創世石板,他們終於失去了全身的力氣,在火光中紛紛倒下,守望塔轟然坍塌,我的心髒也隨之一震。
格瑞的母親上前抱住了自己仰天墜落的丈夫,十指相扣,正如他們的初戀。
“格瑞已經乘離了守望星,石板也被施展了保護咒,我們的使命完成了。”
“遇到你和格瑞,是我一生中最大的榮幸……”
然後,一顆隕石襲來,吞沒了他們相擁的身軀。
“你的父母,他們定情於冰雪覆蓋的嚴冬,一棵結滿了橙紅色槲寄生果的榆樹下。”
我知道格瑞就站在我的身後,
“於是第二年的冬季,你就誕生了。”
轉過身,格瑞靜靜地注視著這一切,滿臉的悵然。這孩子怎麼一言不發的?
“你就沒有什麼想問的嗎?”
他緩緩搖了搖頭,
“雷獅警告過我,不要詢問你有關守望星的事,禁忌的反噬,不該由你替我承擔。”
哎?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我怎麼不知道?算了,閑聊什麼的,要往後推推了,因為現在,半空中忽然出現了一個暗紫色的黑洞,銀爵腳踩鎖鏈,從黑洞中走了出來。
“看來,我們有客人來了。”
格瑞頓時握緊手指的烈斬,咬牙切齒道:
“銀爵!”
銀爵降落至我們的對麵,圍繞著格瑞來回踱步,
“原來這就是你的過去嗎?哀鳴的星球,毀滅的故鄉,曾經美好的一切全都變成泡影,淪為噩夢。但現在,它卻被人從記憶深處拖出,毫無保留地重現在眾人麵前。那些高舉神座的家夥們,還真喜歡玩這樣的遊戲啊。”
比起銀爵洗腦般的發言,我在意他身後的黑洞究竟通往哪裏。
“被神拋棄,直至毀滅,我們還真是同病相憐啊。既然如此,為何不同我一起,向那些草菅人命,欺世盜名者們發起反抗呢?”
提到他的目的了,於是我代替格瑞反問了回去,
“這麼說,你知道守望星被毀滅的真相?”
他伸出手,又是一枚黑暗徽章,
“隻要你們接受了它,就會有人前來告訴你們這一切。”
看情況用不了多久就要打起來了,可惜我很討厭打架,於是我決定扯一些別的東西,
“銀爵,你能暫時屏蔽這個賽場的監控嗎?你也知道,格瑞他不喜歡隱私被暴露在眾目睽睽之下的感覺,既然是來談判的,當然要讓我們信服你啊。”
他打了個響指,天瞬間黑了下來。真是有求必應,希望丹尼爾能給觀戰團們一個合理的解釋。銀爵接著說,
“格瑞,那個會帶給你真相的人,你應該很熟悉。”
格瑞熟不熟悉他我不知道,可對方絕對很熟悉格瑞,
“銀爵你呀,給我的印象一直都是謹慎機敏,心思縝密,可你又為什麼能肯定,現在的裁決神使,就一定是秋呢?”
格瑞頗為震驚地望向我,
“你說……秋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