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和日麗的下午,餘休和朋友白露在一家商鋪門前佇立,漂亮精致的容貌無遮無掩,吸引著周圍的人紛紛側目想要仔細觀賞,卻又礙於身上強大且清冷的氣質而止步不前,
於流是一名法醫,還是黑色地界裏的一把手,常常混跡在這樣的環境下,氣場不可謂不強,
“………”
一曲好聽的歌突然響起,餘休皺了皺秀麗的眉,從兜裏拿出手機,看也不看直接掛掉,可還沒多久,身旁的好閨蜜白露的手機就響了,
白露大大咧咧的翻了個白眼,還是接了
“還真是沒完沒了了嗬。”
“哎,我說何大警官您老嫌不嫌煩,就算您老不煩,我……”
“啥?章家出事了”
餘休是上流社會章家大房的私生子,幾年前因著章家大房的子嗣相繼逝世急著爭權的章家大少爺便想起了曾經被他欺騙拋棄的女人
白露一路拖著餘休,來到向正理警官的辦公室
“碰…”
“啊……”向正理揉了揉被門撞到的額頭“白方你能淑女點不?你這誰給你起的可真配哦,你以後可別改名了。”
“向正理……”
“夠了!通通給我閉嘴!”
於流嗬斥道辦公室一瞬間死一般的寧靜。他就不明白了,要不是為了她的幫派和哥哥,她會在這兩個類似三歲小孩身邊深藏這麼久?
還有她以經跟那個爸不疼媽不愛姐欺負地羞辱,還連她哥哥都不放過,甚至不惜狠下殺手早早弄死!
隻因為他是小三的孩子,隻因為他和哥哥的親生父親,並不是那個負心漢的藍家家主嗎?不姓藍誰稀罕!
她身為私生女又在5年前被前任黑幫老大選中當了幫主,近來又是被局裏的事搞得心煩,真可謂是有火沒處撒,現在這兩個人對挑戰他的底線就不能讓他清靜清靜嗎?
於流壓下火氣後終於緩緩問道:“那個老不死的出事了?”
向正理和白芳,一陣無語,人家好歹養了你,5年好吧,但是隻是心中呐喊,像這裏瞬間嚴肅到,“你父親全家都被燒了個金光,屍體被燒焦了,但你父親手裏拿著一個綠色的翡翠玉佩,上級分析認為還是將所有的事交給你的處理比較妥當,雖然你與藍家本就不親厚…”
“行了,去案發現場看看吧。”雨流有些歡快的想去看看他們了,眼裏有大仇得報的信息,那裏再不好畢竟也是弄自己15年的地方,多少還是有些感情的,
車子一路風馳雨流,抬頭看向窗外,他不知道,趙家全家負麵是一杯還是硬洗說悲吧,其實他對趙家人沒有感情,說起吧,那裏有著他哥哥生前的所有記憶,那是美好的
向這裏從後視鏡裏看到雨流一臉呆呆的望著窗外,麻木不仁,白方一臉的擔憂,
向正理從隨身攜帶的包裏拿出兩袋薯片遞在雨流麵前說“小雨沒事吧?”
“嗯…哦,沒事,我能有什麼事呢。”
白方聽到心後心中的一塊石頭才算落地惡狠狠盯著向正理說,“你說你這東西哪來的?為毛不早點拿出來,害得我餓了那麼久”
“餓?我買來充饑的,你管我啊?”向正理打心裏鄙視這個蹭吃蹭喝的白嫖黨,那是他買來有時候出任務來不及吃飯打算飽腹的東西!
“我……”白方說不出話了。
“小白,你不是中午12點多才吃的飯嘛?怎麼才過去兩個小時左右你就餓了?”於流臉上一個不解的表情,手上還是很貼心的幫白方撕開了薯片的包裝袋,
“那人家最近不是減肥嘛,吃的很少的好嗎。還有啊你都不知道你剛才的表情有多奇怪,特陰森!”白方委屈的朝於流嚷嚷“好心當成驢肝肺!於流你個**”
“是嗎?”
“是啊”
車內頓時一片歡聲笑語,兩邊的風景不斷倒退,經過一路的奔馳,車子在半山腰的一個廢墟前停了下來,
陽光下,被黃黑色的警示帶包圍住的一棟別墅散發出一股詭冷破敗的氣息。潔白的牆麵被大火燒的黑不溜秋的,別墅裏沒有一處殘留完好的可燃物。火燒後的味道撲麵而來。熏的白方直揮鼻子,任人很難看出這個別墅曾經熱鬧的景象。
向正理拉起警示帶往裏走,一邊走一邊解釋道:“來吧,看看案發現場,半夜起的火,由於在山裏,燒了很久最後影響到林子裏起火,被當地居明發現報的警。猜猜餘家為什麼起火?”
“煤氣自爆?”
“對,味還沒散呢,是不是很像意外。初步判定還有大量酒精,兩者一起燒起來的。”
“嗯,”白方一臉難受的捂著鼻子,聲音悶悶的:“我們又不傻。真不知道這破地於流能看出什麼來,有什麼好看的,證據什麼的不是都快叫你們警察局給搜查完了嗎?”
“你個事外人還是閉嘴吧!”
雨流帶著複雜的情緒穿過這些彎彎繞繞的房間,來到小花園的一處焦樹麵前蹲下,挖了起來。
向正理和白方不解倒也沒多問,於流這麼做肯定有她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