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了一眼深源市的方向,李九感覺那裏就像深淵一般會把每一個人都吞噬掉。
或許改名叫深淵市更好。。。
打開後備箱,他將高中畢業照片、承諾書、使用說明書以及一根數據線丟了進去,然後將車開回到路麵上。
他想現在就回深源市,去找那些人報複回來,去找白潔的死亡原因。
但實力不允許他回頭。
兩個多月後,年關將近。
炎夏國炎中省西江市安康縣九心鎮,李九在這裏開了一家按摩店,專門給別人治療一些舊疾。
進來的第一位顧客是包工頭老江,與其說老江是他的顧客,不如說是他來恭喜他開店的朋友,或者說是他的恩人。
兩個多月前,他騎車來到這個鎮後,便不想再往北走了。
他在這裏無家可歸,哪裏都可以為家。
這個鎮旁邊有一座靈氣十足玉秀山,可以滿足他日常修煉,是他最開始留下來的理由之一。
他剛來到這裏後,就在這個玉秀山下租了一棟農家小院。
這個縣沒有武者大隊,不必擔心會被武者圍追堵截,這也是他最開始留下來的理由之一。
之後的一天,他騎車的路上碰到一起交通事故,一位農村大叔騎摩托拐彎時滑倒,摔斷了右腿和三根肋骨。
他見大叔情況危急,叫救護車肯定來不及,便使出《療傷經》運用靈力幫大叔治療傷勢,並幫他接回了骨頭,讓大叔免受了一場災難和痛苦。
這次事件,讓他不僅賺了點錢,還賺到了1點功德值。
既然給別人治傷就能夠賺取到功德值和錢,那麼又何必去招惹那些大因果。
於是,他便在這十裏八鄉走街串巷給別人治傷。
他沒行醫資格證,隻能說自己祖傳的按摩手法可以治傷。
他這樣別人都把他當成是騙子,生意肯定不行,因此有時候五六天也接不到一單生意。
直到半個月前,李九碰到了務工回家過年的老江。
老江是這個鎮子裏的人,膝下有一兒一女,在外做包工頭的他挺能賺錢,因此一家四口生活還算殷實。
幹工地的人多少都會帶點舊傷,老江也不例外,他的左腿曾經摔斷過,到現在走路都不怎麼利索,也不能下冷水。
李九幫他治療後,他走起路來很順暢,下到冰水裏都沒事。
從這開始,李九的生意好了起來。他除了治療傷外,還能治療風濕痛等,因此很多人打電話叫他到他們家裏去治療。
這些自然是老江幫忙宣傳的功勞。
老江見他打算留在這裏一段時間,便幫他走了一下關係,辦理了營業執照、注冊資金證明、開戶行、商業管理營業證明、特殊行業許可證明、消防安全證明、稅務納稅證明、從業人員健康證明等。並幫忙租了一間店麵、采購按摩店的一些必需品。
開業第一天,沒有客人,李九便早早關了門,請老江一家四口吃飯,算是開業酒席。
老江的妻子叫劉梅,平時在家開小超市。
老江的兒子叫江輝,今年22,在省城的理工大學讀大三,長得還算俊朗。
老江的女兒叫江薑,今年19,在省城的財經大學讀大一,長得清秀可愛。
在五人吃飯的時候,老江說道:“你們兩個畢業了要是也像小曹一樣能幹,我也就知足了。”
江輝喝了點酒,說話有點上頭,他對老江的話有些不以為然的說道:“切,就他,一個在大城市混不下去的年輕人,現在跑來這鄉下混,算哪門子能幹?幫別人按摩而已,上不了台麵。。。”
他還想繼續說下去,卻被老江喝止道:“閉嘴,胡說八道什麼,小曹是靠自己的本事吃飯,按摩也是正經行當,怎麼就上不了台麵?你這樣好高騖遠,將來能做成什麼事?”
他沒把自己的真名告訴老江一家,依舊用著丞相的名字。
見老江還要繼續教訓兒子,李九打斷他說道:“老江,沒事的,江輝現在還在學校學習,思想上還沒和社會接軌,等他從學校出來後,就可以從社會大學中學習到很多東西。”
這時,江薑雙目一轉,似靈光一現般盯著李九說道:“曹孟德,你的意思是說我哥思想單純?”
“這倒不是,我隻是不認同他的觀點。”
他其實就是說江輝思想單純,單純有時候代表愚昧無知,隻不過話不能太直白。
他接著說道:“我想說的是,不管白貓黑貓,能夠抓到老鼠的都是好貓,套用在職業上也是如,你覺得呢?”
說出這句話之後,李九的思緒回到了那個世界,也想到了那個偉大的人,沒有他的卓識遠見,許多人還會貧困,那個世界也不會那麼快崛起和富強。
“這句話好有道理,你能說出這樣有水平的話,給我感覺不像隻有高中畢業的水平。”
“這話不是我說的,是我老家一位偉大的人說的。”
“你的老家在哪裏?”
“在很遠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