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請宿主保住親兵的胳膊,並且打開棺槨】

“小白,你怎麼又給我發布這種風險大的任務,張啟山要是懷疑,我怎麼解釋?”張子卿也不是害怕,隻是讓她救下親兵就算了還讓她當著張啟山的麵打開棺槨,那可是哨子棺,之前自己就已經做出很多讓張啟山懷疑的事了。

【宿主,加油!】

【小白相信你能處理好這件事。】

小白怕被打,說完就溜,任張子卿怎麼喊都不出來。

一行人出了火車站,在佛爺府邸上等到下午,那些棺槨棺材才被運回來。

將琵琶剪、鳴鑼以及馬準備好,一個大約十六七的親兵脫掉上衣,將燒酒均勻塗抹在胳膊上,來到棺材孔上,觀察了兩秒後將手伸了進去。

張子卿仔細觀察著他的表情。在未知的情況下,人的恐懼會被放大,棺材遲遲打不開,隻見親兵的額頭上汗水越來越多,臉色也越來越慌張,她趕在敲鑼前來到少年跟前,捏著他的胳膊輕輕一轉,緩緩的將親兵的手從棺材口中抽出。

少年的手指被劃破,滲出一些發黑的血,張子卿找來一根繩子將他的手指綁住,防止屍毒通過血液散發,然後將那些發黑的血水擠出,直至出來的血正常才作罷,又從口袋中掏出解毒丸,給他喂了一顆。“我剛才給他吃了解毒丸,應該沒什麼大礙了,你們帶他下去包紮一下傷口。”處理完後便向旁邊的幾個親兵吩咐道。

經過剛才的那一幕,張啟山看向張子卿的目光越發複雜,剛準備說些什麼,就見她突然轉身將胳膊伸進了棺口,“子卿,不要~”那速度極快,等他到張子卿身邊時已經遲了,他也隻能在邊上祈禱自己妹妹能安全。

而張子卿當時也沒想太多,用了一張鎮魂符後就毫不猶豫的將手伸入棺口,在裏麵摸索了一下就找到一個帶有齒輪的圓盤,她慢慢的轉動圓盤。

隻聽“哢噠”一聲,棺材蓋慢慢打開,張啟山懸著的一顆心這才放下,要是張子卿出個什麼事,他不會原諒自己。

張子卿轉過身,就見他神色複雜的看著自己,意識到什麼情況後,她弱弱的喊了聲“哥”,連頭都不敢抬。

“張子卿,你還知道我是你哥啊,你現在是人長大了膽子也大了,啊,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以後怎麼跟爸媽交代。”他眼睛通紅,憤怒的攥緊拳頭,指甲深深的刺進了掌心,鮮血從指縫中滲出,一滴一滴的跌在地上。

“哥哥,對不起,是我錯了。”張子卿低著頭,注意到了地上的鮮血,走上前拉著張啟山的手,“哥哥,你受傷了,我們先去包紮傷口,好不好?”她隻以為他會懷疑自己,卻沒料到他會這麼生氣,或許自己這次是真的傷到哥哥了。

“先說,你錯哪了。”任張子卿怎麼拉都不去處理傷口。

“對不起哥哥,我不應該在危險的時候這麼莽撞,讓哥哥擔心。”說罷,她把頭微微低下,也不敢看向他的眼睛,剛才的那一幕還停留在自己的腦海中,使她愧疚不已。

“你怎麼會開哨子棺?我記得我未曾跟你說過與這些有關的東西。”似乎想起了這件事,他的眸子突然微微眯起,那直勾勾的眼神像是要把她看穿。

終於還是問出來了啊,張子卿深呼一口氣弱弱說道,“哥哥,我前段時間不是出去了半個月嘛,當時遇到一個乞丐快餓死了,我就給了她兩個饅頭和一些銀錢,他為了感謝我就將這些東西教給我了。”

看著張子卿那麼真誠的眼神,張啟山最後還是選擇相信她。“對不起,子卿,哥哥剛才不是故意凶你的。”他抱住她,撫摸著她的頭發溫聲道,生怕嚇到她。

“沒事兒,哥,本來就是我的不對,你也是擔心我嘛,我們先處理傷口吧。”張子卿拿過副官手中的紗布幫忙包紮,不過兩人也沒忘了正事,棺材中除了一個趴著的屍體,還找到一個發黑的指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