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等一場雪,一場怎麼也等不到的,溫暖又寒冷的雪。”——白映月
“我弄丟了我的月亮,我唯一的月亮,我錯了,我真的錯了。”——牧離雪
第一人稱,Be!!GL!!(注:文中人物皆無原型,請勿上升現實。爛文筆,爛邏輯,勿噴。文中主角兩個都有問題,勿深究。)
正文起。
我第一次遇見牧離雪,是在一個盛夏。
驕陽似火一般,炙烤著大地,清風也無力去屠殺這酷暑,陽光透過雲層射下來,燥熱帶動整個蟬鳴,一陣一陣不息地訴說著盛夏的炎熱。
我低著頭,正不安地看著腳尖。
今天是我來z省w市的新學校的第一天,進入一個新的環境讓我有些不安。
“安靜一下哦,我們家又來新同學啦,大家掌聲歡迎一下啊。”老師讓開身子,將我暴露在人們的眼前。
我咬了咬唇,一言不發,仍舊是盯著地麵不動。
為什麼我要來這裏?
我心裏委屈地抱怨,明明我住在奶奶家就好了,為什麼要把我推到老師家這邊來?
年紀尚小的我也沒想很多,隻是在牢騷父母將我放在老師家裏,而不是將我帶在身邊。
我忍住哽咽,淚水在眼眶裏打轉,我卻執拗地不讓他它掉下來。
“映月,怎麼了?不跟同學們打個招呼嗎?”那個老師又在說些什麼,但我聽不甚清,隻聽到她讓我與人打招呼。
我害怕地顫抖著抬起臉,生怕被同學們笑話。
那幾個同學並不在意我,隻是自顧自地做著自己的事情,幸好,幸好沒讓人看到我紅眼睛的樣子。
我心裏慶幸了一下,但轉過視線,我渾身僵了一下,很快又低下了臉,羞紅了耳朵。
原來還是有人在看的,丟死人了,我羞地想在地上找個地縫鑽進去。
“老師,不先讓讓同學坐下來嗎?”一道清棱棱的聲音響了起來。
我循聲望過去,望見了一張精致的臉。
“他”有著一頭利落的短發,一雙眼睛漆黑如星,長長的睫毛在“他”的眼中打下一層厚厚的陰影,好看的鼻梁下是一張微顯飽滿的唇,粉的比我見過的所有芙蓉都要鮮豔,隻是那雙緊抿的唇中表現出一股清冷。
我看入了迷,也沒意識到這麼做不太禮貌,看“他”所坐的位置,我才猛得一下反應過來,這不是剛剛看見我哭鼻子的同學嗎?
“那你就先和離雪坐吧,你們倆是同個班的,相互之間也好有個照應。”老師幫我把書包放在那個小哥哥身邊的座位上。
原來“他”叫離雪啊,我想。
離雪,離雪,這真是個好聽的名字。
我緊張地捏了手指頭,要與這麼好看的人做同桌,還是頭一次。
我小心翼翼地坐了下來,拿出書本筆盒整齊地擺在桌上。
小哥哥說完那句話後就一直低著頭寫著什麼,隻是一直著眉頭,不知在想什麼。
我漲紅了臉,鼓起勇氣輕輕拽他的短袖袖口,悄聲說道:“你好呀,小哥哥,我叫白映月,你呢?”
“小哥哥?嗬。”漂亮的人兒聞聲看了我一眼,用力拉回了他的衣袖,嘴角帶著抹不知所謂的笑。
見我沒有反應,他又低下頭寫作業去了。
七八歲的年紀,也沒什麼心眼,隻以為同桌是接受我了,不然怎麼會笑,沒得到答案隻認為是人害羞,不太好意思同我講名字。
最後我也沒太在意,自顧自地打開課本看去了。
到老師家時已近夜晚,到樓上時,老師已經幫我鋪好了床,叫我認一下。
“你媽媽說你睡相不好讓我給你排個單人床,你看看,為了你,那兩個同學隻能兩擠一張床了。”老師笑著打趣。
我看著鋪得整齊的這床,對比旁邊有兩床被子的,顯得略顯擁擠的床,心裏也有些愧疚,但這是媽媽的安排,我也不好再說什麼,況且我這人又嘴笨,也不知道該怎麼講,隻好就先這樣了。
這時候小哥哥不知道什麼時候走了過來,從床邊的櫃子裏拿了什麼出來,看到床上的情況後冷著一張臉走了。
當時我還沒什麼性別意識,隻當小哥哥與我在同一個房間,心裏快活地像有隻小鳥,興奮地等待睡覺時間的來臨。
直到洗澡時,老師叫我們脫了衣服,站在浴室裏等她過來幫我們洗澡時,我才有點意識到了什麼。
小哥哥脫了衣服站在我前麵,我被那白的勝雪的膚色晃了眼,悄聲說了句:“男孩子不是不能和女孩子一起洗澡的嗎?”
小哥哥好似是聽見了,轉過頭來瞪了我一眼,麵上帶著點薄紅,也不知是熱的還是怎的,隨即他又轉了回去。
等輪到我時,我又疑惑地問了老師一句,老師聽完,笑得連肥皂都差點拿不穩:“哪裏來的小哥哥呀,離雪是個女孩子哦!”
我張著嘴,一時呆在原地。
但等我反應過來後,心中又是狂喜,那我以後是不是就能和“小哥哥”,不,應該是小姐姐一起洗澡睡覺上廁所了。
在我們那個地方,去洗澡上廁所是隻有關係很好的人才能一起做的。
所以我當初是真的想與她做朋友。
擦完了身體,穿好衣服,我便匆匆地跑上了樓,一進門看到人,我便往她身上撲:“小哥哥,我們是不是以後都能一起玩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