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房的內部很簡陋,幾乎什麼電器都沒有,但唯獨是有一台黑色的磁帶收音機放在大門旁邊的台案上。不過眾人此時的注意力都沒有擺到這台收音機上,因為剛進入平房大門,大夥已經是被大廳中的驚悚景物震撼住了。
大廳裏的地板上,刻畫著一個非常大,但晦澀難懂的陣圖,這個陣圖應該是人手畫的,因為在牆角處還有一桶未用完的白色乳膠漆。陣圖當中,是一名穿著黑色袍子的女人,雙腳被捆綁,雙手被利器訂在木製地板上,模樣十分恐怖,而最讓人覺得反胃的,則是空氣中飄散著的那一陣陣血腥酸臭味道。
房間內有警察在,哈倫和他們咕嚕了幾句之後,這些警察便退了出去,然後哈倫用很是無奈的語氣說道“就是這樣了,每次祭奠到最後都會變成這個模樣,至今已經有三十多名男女受害,不過我估計這些受害者都是聖銘的一員,他們以為可能是甘願成為祭品的”。
施易臣聽著哈倫的說話,再看了下死者的表情,心想哈倫的說話可信性應該很高,因為死者的表情雖然痛苦,但卻是帶著一種追捧的歡愉,俗話就是說死得很開心。
“孫,你和我在這裏勘查一下,陳就和準疆到外麵看看,對方來去匆忙,應該會留下一些痕跡才對”芭芭拉吩咐道。
“yes,leader”準疆如獲大赦一般,拉著施易臣衝著離開了平房,剛走出門,便見準疆深呼吸幾下,並且一臉陶醉的感歎道“噢,現在舒服多了,裏麵那種氣味,真是讓我聞著想吐”。
準疆的行為動作似乎有點誇張,但施易臣這次卻是認同的。平房裏麵衝積著一股非常讓他反感的氣味,不同於單純的血腥液臭,那股味道似乎還殘留著一種邪惡詭秘的氣息,不單讓人嗅著難受,就連心情也會變得壓抑。當然,施易臣是不會覺得心情壓抑的了,但裏麵的刺激氣味卻是會讓鼻子特靈的他覺得難受。
“陳,我們到那邊去看看”歇了一會,準疆提議道。
施易臣點了點頭,便跟在準疆的後麵,隨他左瞧瞧右望望,一輪觀察下來,如果不是準疆的偵察水平有待提高的話,那就是聖銘組織裏麵有消滅痕跡的高手在,因為觀察了許久,都沒有發現什麼有用的線索。
“嘿,原來你們在這裏,趕快進來,有新的發現”施易臣和準疆閑逛了一會,然後便聽到身後響起了孫不祥的聲音。
“OK,馬上就來”準疆無奈的應了一聲,然後便和施易臣再次回到那所充滿難聞氣味的平房裏麵。
剛進門,施易臣便看見芭芭拉和哈倫站在門旁那個櫃子上的收音機前,而此時,磁帶收音機正播放著一段錄音,是挨及語來的。
過了一會,錄音播放完畢,而現場唯一聽懂挨及語的哈倫,臉色已經變得異常難看了。
“哈倫先生,怎麼回事,聖銘那些人說了什麼”?芭芭拉立即詢問道。
原來,這部收音機裏麵藏著一本磁帶,本來芭芭拉也隻是捧著碰運氣的態度去擺弄一下而已,但沒想到按了播放鍵之後,錄音機剛吐音節,哈倫已是緊張的衝了過來,並且解釋說這錄音帶可能是聖銘的人留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