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知州府內。
慕淵將一打信件扔在地上,而下位則跪著原知州陳遠。
“陳大人,真是‘豪傑’,讓本王大開眼界。這就是你口中的錢財匱乏?”
“這,這定是有人誣陷!”
“誣陷?那被你殺害的傳信之人已被我們找到,殺害他的刀需要我替你說說,你藏在哪嗎?
立馬找一名刀匠比對這還會是誣陷?況且,就殺人這一項也夠你死一次了。”
聽到這話的陳遠失去了支撐,癱軟在了地上。
“嗬,倒是我的失誤,可你們也隻能扳倒我!”
霍臨夜看著他的樣子心中憤然道:“執迷不悟,整個府中的人遇到你,也算是進入了個血窟。”
“不過都是我權力的墊腳石,有何物是比我地位更重要的?”
他癲狂的笑著:“你們也不過是為了權力而已,與我又有何不同?!”
隨後便被下令押入地牢,陳遠似是不死心的樣子:“你們,你們也不是什麼東西……嗬嗬,也不知為什麼兩個男人靠得如此之近,真是令人作嘔。
二位別那麼驚訝啊,有何人敢監視你們?隻不過是二人如影隨形的事跡很受歡迎罷了。既然如此那就祝你們所想皆空啊!”
刺耳的喊叫,刺激著府內所有人的神經。一旁的霍臨夜不著痕跡的望了望慕淵。
而慕淵望著遠處的陳遠,深邃的眼神裏藏著憤怒。收回目光後向旁邊說道:“準備下事宜,不可再拖了。”
“是,王爺。”說罷,夜陌用手肘頂了頂秦嵐示意他與自己一起。
看著夜陌,秦嵐心中百般無奈道:“公子,屬下告退。”
夜陌二人前腳剛走,慕淵和霍臨夜兩人後腳也走出了府邸。
“不必記掛於心。”慕淵安慰著霍臨夜道。
“瘋人瘋語罷了,隨風而去”霍臨夜的語氣中滿滿的毫不在意,其實內心已有了思索。
—府外—
“二位,這是?”
霍臨夜尷尬一笑道:“林兄,好巧。”
“二位可否與在下說說,這恐怕不是來鄉試的吧。”
“事出有因,還請不要見怪。當時在客棧也不想太過招搖,所以就順著林兄的話了。
想必你也有所猜想吧,這位便是當今的瀾滄王慕淵,在下名為霍臨夜。”
“王爺,將軍多有失禮,勿怪。”林霖恭敬的行了一禮。
“林兄這是哪裏話,該道歉的應是我們二人。如果林兄不介意,我們三人還是以兄弟相稱。”
聽到這話的林霖向慕淵看去,隻見那人動了動嘴道:“確實我們無理在先。”
林霖釋然一笑道:“那恭敬不如從命,這算我占了個便宜吧。但話說回來,二位的化名和本名是有異曲同工之妙的,也算不得騙這一字。”
隨後三人相視一笑。
在之後的半月裏,慕淵霍臨夜二人利用帶來的物資開設粥棚,並領導修建了堤壩。
而另一邊的林霖在鄉試中成為了解元。
“恭喜林兄高中解元!”二人異口同聲道。
“我也在此恭喜二位治水成功,這可謂是造福百姓的大功勞。如今百姓個個都在稱頌。”
“造福百姓本就是我等之責。”慕淵的眼神深邃而又堅定,頗有帝王風範。
隨後又道:“如今林兄已為解元,對知州這一職可否有興趣?”
“哦?在下才疏學淺,但也願獻自己的一份力與二位兄長看齊。”
“如此便好,待到回京複命之時定極力舉薦你。”
“慕兄,有心了。”
一旁的霍臨夜突然出聲道:“對了,此次前來就是向你辭行的,這事拖不得。”
“好,那在下就祝二位回程順利!”
“那就借此吉言了。”
但林霖不知道的是他的祝願將會事與願違。
隨後二人微微頷首,便上馬車離開了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