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這個她心愛的男人又一次救了她一命,劉瑩瑩不禁心中泛起一股甜甜的滋味。可又能怎樣?他的女兒都五歲了。
劉瑩瑩知道江憐花夫婦要在杭州城多逗留幾日,便開口道:“多謝江少俠救命之恩。”
江憐花一笑道:“劉姑娘客氣,舉手之勞何足言謝。”
劉 瑩瑩繼道:“既然江少俠要在杭州多住幾日,酒店之中也不方便,不妨到幫中暫住幾日,到時孩子也好有人照顧。”
江憐花忙道:“怎好意思打擾姑娘。”
劉瑩瑩聞言麵帶不悅之色,喃喃道:“這麼說江少俠見外了。”
江憐花麵帶為難之色,倒是一旁的妻子陸晨珠見狀滿口答應道:“劉姑娘盛情,你就不必在推脫了。”
陸晨珠一向豪爽耿直,她與劉姑娘雖隻有這一麵之緣,但她相信劉姑娘一定是誠心相約。更何況姑娘曾經是自己哥哥陸雲風的救命恩人,她與姑娘一見投緣,江湖兒女自然沒那麼多繁文縟節。見妻子陸晨珠答應江憐花也不好再拒絕。
轉眼天色已晚,劉瑩瑩帶眾人回到飛鶴幫中。自己心愛的男人到此,劉姑娘自然心情大悅,她親自下廚做了幾道拿手小菜。劉姑娘雖是大家閨秀,但從不嬌生慣養,她是個上得廳堂下的廚房的好姑娘。菜炒好劉姑娘吩咐丫環玲瓏、飄雪端到江憐花夫婦所在客廳內,劉姑娘親自拿來一壺上好美酒。
席間一片歡聲笑語,劉姑娘又提起了一件怪事。
劉姑娘道:“江少俠可曾聽說近幾日杭州城丟了不少年輕女子,卻不知何人所為?”
江憐花聞言也是一驚道:“家人不曾尋找?”
劉姑娘道:“哪有不找之理,隻是沒有一點線索,已經連續多日了。”
江憐花心中納悶,這杭州城連出怪事定有蹊蹺,看來這事情越來越不簡單了。寒暄多時不知不覺已至深夜,一旁的小鈴兒已經睡眼惺忪,劉姑娘見狀起身告辭。新月如鉤,微風習習,深夜的江憐花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他在想這幾日來發生的一切是否有聯係?
忽見窗外一條黑影掠過,轉瞬即逝,江憐花心中一驚,這麼晚了怎麼還有夜行人出沒?江憐花心中好奇,反正也睡不著便獨自悄悄起身,他不想驚動一旁熟睡的妻子和女兒。
江憐花悄悄推開門飛身上房,黑影早已不知所蹤。江憐花獨自在房間上遊蕩,忽見遠處隱隱有燈光閃爍,忽明忽暗。江憐花心中納悶:“這麼晚了,怎麼還有人亮著燈?”
江憐花尋著燈光而去,不知不覺來到北城金鷹幫的駐地。這燈火來自金鷹幫後花園中,隱隱可以聽到女人抽泣的聲音。江憐花尋聲而去,見一座涼亭之中插著幾支熊熊燃燒的火把,照的整個涼亭一片通明。但見涼亭的一角蜷縮著一個全身赤裸的姑娘不停地抽泣,一個虯髯大漢正滿足的提著褲子。此人滿臉疙裏疙瘩像雞皮一樣,一雙凹陷的眼睛露著狡黠而得意的目光。此人正是金鷹幫主付亞雄,顯然這位姑娘剛才被他淩辱過,此時他滿腦子都是在姑娘身上肆意妄為的情形,想到此滿意的“嘿嘿”笑出聲來。
付亞雄提好褲子笑嗬嗬走到姑娘身後,抬手摸了摸姑娘的頭嘿嘿笑道:“果然是人間尤物,若不是要練功,真想把你多留幾日,叫老子好好享受享受這雲雨之歡。”
付亞雄邊說著一隻大手抓在姑娘天靈蓋上,一股青煙從指縫間徐徐升起,轉瞬間姑娘竟變成一具森森白骨。他練功一定要用少女的陰柔之軀,雖然這姑娘被他淩辱過,但時間上短拿來練功倒也無妨。這是江湖失傳已久的魔功“五毒爪”,卻不知付亞雄從哪裏得到練功心法?
江憐花已然明白這幾日來失蹤少女的原因,江憐花想殺人,對這種十惡不赦的惡徒江憐花從不手下留情。劍光一閃,江憐花已然刺出兩劍直奔付亞雄的胸膛。見有人來襲,付亞雄情急之下大吼一聲,全力向後躍出數丈開外。可已然慢了,他赤裸的胸膛已經被長劍劃開了兩道尺許的傷口,血在流,疼的他不由:“啊”的大叫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