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兒,醒醒,”維嫣搖晃著她的身體。旁邊的曲唱拿著毛巾不停地擦拭她額頭上的汗。安蘭驚醒看到眼前的兩個人,一把將她們抱住:“姐姐,唱兒還好你們都沒事兒。還好你們都沒事兒。”說著她的眼淚傾盆而下。
“小蘭,你這是怎麼啦?我才沒走多會兒我就感覺到你那邊有異。等我到的時候你便滿頭大汗蜷縮成一團。這到底發生了什麼?你是做夢了嗎?”曲唱問。
“是呀,妹妹到底夢到了什麼?就連我用法術都探不出來什麼,反而我的法術碰到了你就被彈了回來。都快要急死我了,如果你再不醒,我就隻能去請母後了。”維嫣也是一臉緊張的問。
“我……”安蘭剛要說自己夢到的事情,就被腦海中的一個聲音打斷了:“此夢與此物切勿讓人知。”安蘭擦了擦眼淚:“姐姐,我沒事。真的沒事!就是做了個噩夢,我緩一緩就好了。”
“小蘭,你這到底是做了什麼夢啊,連我都感應到你身處恐怖之地,可我趕到的時候你竟然是在做夢。我怎麼叫都叫不醒你可把我急壞了。”曲唱說。
維嫣也附和道:“是呀,妹妹就連你手上的通心鈴都起了反應,我還以為你遇到了什麼危險呢!我急著就趕過來了。就看到你的侍女一直在晃你你卻不醒,那個樣子就像被攝了魂魄一樣。我便用法術想看看你究竟怎麼了卻被反彈回來。”
安蘭定了定心神:“沒事了,都好了。姐姐,唱兒你們先讓我靜兩分鍾。讓我緩一下我再跟你們說。”她深呼了一口氣,低頭看到自己脖子上掛的正是玉蟬。她攥著玉蟬,心裏不斷的想著:‘剛才我看到的是我一部分的記憶,夢裏麵的人告訴我不能往外說。一定要讓我改變它。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那個人到底是誰?為什麼要讓我看到這些東西?而夢裏的那個男的為什麼笑著說都是因為我?為什麼我的家人和朋友都是因為我死的?到底是為什麼?’安蘭滿臉痛苦的表情,她實在忍不住自己內心的疑問和自己為什麼會夢到這些。她頭痛欲裂她快要瘋了,她想釋放自己內心的壓力。她快要忍不住了她喊了出來。:“啊——”她頭痛欲裂腦子裏還回放著那一幕幕的慘狀。從她的周圍爆出一股強大的氣場將她家的整座房子包圍了起來。
這時一道金光出現,龍瑾出現在她的麵前,他剛想開口說話。又是兩道影子憑空出現,未等他開口就和他動起了手。三道身影閃到了院子裏,安蘭隨後也跑出來就連鞋都沒有穿。隻見龍瑾已經二人扔了出去。她焦急的喊著:“你們都快助手,都是自己人。”她急忙將地上的兩個人扶了起來:“天易,浩涵你們怎麼樣?傷沒傷到?”
“沒事兒的公主。”戴天易說。
“請公主恕罪,我二人不知他是您的朋友。又逢他突然出現我二人才與其動手。”白浩涵說。
“沒事兒的,沒事兒的。他是我師兄,都是自己人。”安蘭說道。
曲唱追了出來將鞋子遞給了她,她鞋子還沒穿好一個稚嫩的聲音就在她身後響起了:“媽媽,你剛才是怎麼了?我感應到了你非常的驚恐。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啊?這兩個叔叔怎麼和爸爸打起來了?”
“先回我的房間吧!不然要驚動我家人了。”安蘭抱起龍玡回到自己的房間:“都坐吧!天易和浩涵也一起坐下,不用拘禮。”
安蘭指了指曲唱對龍玡說:“玡玡,這個是你幹媽。是我在人間最好的姐妹。”龍玡懂事的叫了一聲曲唱:“幹媽。”安蘭又指了指戴天易和白浩涵說:“這兩個一個是你天易舅舅,一個是你浩涵舅舅。他們兩個雖然名義上是我的護衛,但也是我的好兄弟。剛才你爸爸突然闖進來他們還以為是壞人呢。”
“舅舅們好。”龍玡說。
“不敢不敢。怎好當小公主的舅舅呢。”白浩涵說。
戴天易也說:“我們隻不過是公主的護衛,是公主抬舉了。”
安蘭定了定神說:“姐姐,龍瑾我想去之前那個墓。”
“不行,那個墓還是有一定的危險存在的。”龍瑾斬釘截鐵的說。
“妹妹龍瑾說的對。上次我們去的時候,那個男屍我們兩個加起來都沒有打贏。如果再去那個男屍在攻擊我們怎麼辦?”維嫣說。
“如果我說剛才我做的夢和那個墓有關係,你們還會不會阻止我去?”安蘭問。
“你到底夢見了什麼?”龍瑾聲音焦急。
安蘭隨便扯了個謊:“我不大記得了,但是是很嚴重的事情。所以我一定要一探究竟,不要阻攔我,因為阻攔我沒用,我不想困在這種噩夢當中。唯一能讓我解脫的辦法,就是讓我去那個墓!”
現在她心裏唯一想的就是再去一次那個墓。看看是否找到一些痕跡,能夠證明這個玉蟬為什麼會在墓裏?為什麼會有一具屍體來保管?為什麼那個女人會通過這具屍體來告訴自己那玉蟬是自己的記憶?又怎樣能預知到她就一定會去那個墓呢?她現在很困惑,唯一能解開她困惑的就是再去一次。找到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