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永福看著隻有十幾層樓高的巨人大廈,不禁皺了皺眉。

張梓琪關切道:“是不是還沒醒酒?不行的話明天再來。”

吳永福搖了搖頭,“我隻是覺得這座大廈很怪,就像……就像……”

“就像一把劍柄。”玄空一邊比畫一邊說道。

“對,就像是露出來的一把劍柄。”吳永福重重地點了點頭,“一把插在風水位上的巨劍,雖不致命,但也會擾得這附近的風水錯亂,這周圍的煞氣像是從這大廈散發出去的一樣。”

吳永福越看巨人大廈,越是覺得古怪,以他風水的造詣,竟然看不出來這座大廈為什麼會建在這個位置。

明明是一處上佳的風水寶穴,但因為大廈的存在,卻讓風水位變成了凶穴。

吳永福搖頭道:“這大廈每過一兩年就會有人墜樓而亡看來也跟這裏的風水脫不開關係。”

“我聽子明說,好些墜樓者都是嚴誌勇逼死的,”張梓琪指了指上邊,小聲說道:“嚴誌勇上麵有傘,這才把事情平了下來。”

“官商勾結,自古有之”想想都知道,如果嚴誌勇沒有人罩著,他怎麼可能黑白通吃,短短幾年的時間會建起這麼一棟大廈。

偌大的大廈,門可羅雀,一身黑色西裝的保安趾高氣揚地問道:“幾樓?”

張梓琪回道:“18樓。”

保安眼神狠狠地在張梓琪身上挖了一眼,一副可惜的表情說道:“你去頂樓啊?現在嚴總正在招待客人,不太方便。”

張梓琪不以為意道:“沒關係,我們坐在這裏等他。”

“行吧,上麵通知可以放行,我再叫你。”

之後吳永福三人便坐在大堂的沙發上。

沒過多久,另外一個保安過來閑聊,眼光時不時地打量著吳永福三人,同時嘴裏還在小聲嘀咕著什麼,並發出淫蕩的笑聲。

張梓琪眉頭緊皺,扭動著身體,丟給保安一道背影。

這不但沒能製止,更是激起兩個保安的占有欲。

“哥,這小娘們兒害臊了。”

“等到了上麵,我看她還能裝多久。”

“就是,上次那個不也是,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樣,結果呢,哈哈……”

“我現在還有她一件一件把衣服脫掉的視頻呢,那畫麵真是讓我熱血沸騰,隻可惜跳樓死了。”

兩人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大,絲毫不再掩飾他們齷齪的想法。

這些話嚇得張梓琪臉色蒼白,雙手不自覺地抓住吳永福的胳膊。

吳永福見狀冷哼一聲,陰沉著臉說道:“玄空,讓他們兩個閉嘴,做的隱蔽些。”

玄空一直在克製,此時聽見吳永福發話,二話不說一條猩紅的舌頭快速吐了出去。

“啪、啪”兩聲脆響。

兩個保安分別捂著自己紅腫的臉頰,發出痛苦地哀嚎聲和咒罵聲。

“誰打我?!”

“我的牙……”

張梓琪一驚,他絲毫沒看見玄空是怎麼做到的。

吳永福起身裝模作樣地問道:“是出什麼事了嗎?”

保安喝問道:“你有沒有看見什麼人?”

“我沒看見,”吳永福問向張梓琪和玄空,“你們呢?”

玄空和張梓琪紛紛搖了搖頭,答道:“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