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三長老的意思就是說您確實插手了朝廷的事”,其中一名長老問道。
“他們隻是請望月閣出動了一些殺手而已,其他的什麼都沒有”
薑瑾瑜明顯不相信三長老的話,一直盯著他,看的三長老心裏有些慌。
“他們給了你多少好處?”薑瑾瑜淡淡開口。
三長老半天都沒有開口。
薑瑾瑜緩緩站起,走到三長老麵前,正視他的眼睛,眼神淩厲:“三長老,你也算是望月閣的老人,我不得不承認,你確實很忠心,但也僅此是對我師父忠心”
薑瑾瑜低著眸子,把玩著食指上的戒指:“就像狗一樣,一旦換了新的主子,心裏便會不服,我能理解,可你要知道,現在我才是望月閣的主人,如果一條再忠心的狗,不聽主人的話,那便是一條有異心的狗,望月閣從不留有異心的人”
三長老聽薑瑾瑜這話,明顯是在羞辱自己,心裏非常氣憤,怒聲開口:“你一個黃毛小丫頭出言羞辱老夫是狗,我可是卓老的人……”
還沒等三長老話說完,就被薑瑾瑜猛的掐住脖子,力道極大,三長老腳底懸起,隻覺得喘不上氣,渾身難受。
薑瑾瑜眼神嗜血的看著他,心中抑製不住的怒火:“不管你是誰的人,隻要是不聽話的狗,都將被除去”,薑瑾瑜說完,隻聽咯嘣一聲,三長老被薑瑾瑜掐斷了腦袋耷了下去脖子沒了氣息。
三長老的嘴角流出鮮血滴到薑瑾瑜的手上,薑瑾瑜鬆開手,三長老噗通一聲倒在地上。
門口的一個侍女看見立馬掏出一塊手帕朝薑瑾瑜遞過去。
在場的一些人有的被嚇了一下,有的表情沒有任何變化,像是早就知道了薑瑾瑜的心狠,是三長老有異心在前,也是活該,還妄想挑撥卓老和薑瑾瑜的關係。
薑瑾瑜此舉也算是給閣中的人一個警告,不然就會像三長老一樣的下場,或是比他還要慘。
薑瑾瑜接過侍女遞來的手帕,將手的鮮血擦拭幹淨。
“閣中的規矩,我想你們應該很清楚,任何人沒有我的允許,誰都不能插手朝廷的事,就算要管也必須要告訴我,懂?”薑瑾瑜語氣淡淡,但意思卻是不容拒絕。
幾位長老立刻站起側身麵向薑瑾瑜,抱拳行禮:“懂”
直到中午的時候薑瑾瑜才回到公主府,剛到公主府就在門口前的路上遇見了孟尹昭。
孟尹昭緩緩走上前,向薑瑾瑜打招呼:“公主”
“侯爺怎得來本宮這了?”
“陛下已經把這件事交給臣辦了”,孟尹昭一邊說著一邊跟著薑瑾瑜進了公主府。
薑瑾瑜停下腳步,轉身,“侯爺的事情已經說完了,還跟著本宮作甚?”
“正逢午時,臣可是下完早朝,安排好柳長元的事情就趕來了公主您這裏,難道公主不打算留臣在這裏用午飯嗎?”
此時的孟尹昭一臉壞兮兮的笑著。
薑瑾瑜:“……”
她總覺得孟尹昭怎麼變得臉皮這麼厚呢?
“隨侯爺便”
薑瑾瑜說完之後就直接離開了,留下孟尹昭有一人。
孟尹昭隻笑笑,也沒跟上去,在公主府裏轉轉。
剛走到一處池塘邊就看見了池對麵的空地上一個男人正在教薑允辰射箭。
那個男人孟尹昭見過,是昨天晚上站在薑瑾瑜身旁的江時煜。
薑允辰雖然看江時煜不怎麼順眼,但江時煜射箭很厲害,他想學,江時煜便也同意教他。
“你阿姐知道你想學射箭嗎?”
“阿姐應該知道”
江時煜剛射出一箭,側頭就看見走來的孟尹昭。
江時煜看他莫名不順眼,但同時孟尹昭看江時煜也不順眼,兩人看彼此的眼神充滿較量,殺氣。
薑允辰順著江時煜的目光看過去,就看到了孟尹昭,“鎮遠侯?”
孟尹昭走過去打招呼:“見過六皇子”
和薑允辰打了招呼之後,目光又落到江時煜身上:“這位是?”
“他是……”
薑允辰剛想開口,江時煜就主動介紹自己,“江時煜”
孟尹昭還在想既然昨日晚上薑瑾瑜能當麵說望月閣,那就說明江時煜很有可能是望月閣的人,也沒有很在意,隻輕笑一聲:“我當是什麼人呢”
言下之意就是什麼人也不是,既不是朝廷中的人,也不是什麼有名的人。
江時煜的臉上沒有什麼多餘的表情,心裏隻覺得孟尹昭這人真煩。
孟尹昭看著他的眼神裏滿是試探,而江時煜也不落下風。
“他是公主府的客人”,薑允辰隻能說他的公主府的客人,況且他除了客人,也沒有別的身份,還這麼堂而皇之的住在公主府。
孟尹昭看見薑允辰手裏握著的弓箭,又看看箭靶上的箭:“殿下這是在學射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