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蜿蜒的山林中,月光下的客棧猶如一座孤島,浮現在夜色的深淵中。這裏,便是水三娘與她的幫眾竊據的月光客棧。
夜色漸深,月華如練,客棧內卻無半點聲息。水三娘獨自坐在房間中,臉色陰沉。她的眼神中閃爍著怨毒的光芒,心中想著那個偷取蛇丹的丫頭——花姑子。
當晚,她趁花姑子不備,突襲了她。然而,花姑子卻及時被她的父母救下。這一舉動,讓水三娘更加憤怒。她不再猶豫,決定徹底鏟除這個眼中釘。
然而,此時章嫗卻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原來,花姑子之所以偷取蛇丹,也是迫於無奈。章嫗知道這個消息後,大為震怒。她狠狠地甩了花姑子一巴掌,斥責她的行為。
陶醉在一旁看著,心中明白這個水三娘性子極為惡毒。他深深地看了水三娘一眼,眼中滿是警惕。
他沉聲道:“水三娘,你今日雖然偷襲失敗,但你記住,總有一天我們會站在對立麵。”
水三娘冷冷地看著他,心中怨毒更甚。她知道,這個男人對花姑子的深情是她的最大威脅。於是,她決定不再等待,要立即行動。
月光如水,灑在客棧的每一個角落。水三娘揮舞著手中的匕首,衝向了客棧的每一個房間。那晚,血色彌漫在月光中,猶如地獄的業火。
鍾雲山站在畫前,心中疑惑。他看著畫中人消失的地方,心中充滿了困惑。他轉身向陶醉請教,卻見陶醉也是一臉茫然。兩人皆知,這件事必須找到安幼輿本人才能知道答案。
花姑子並未因此放棄。她聽從了小葵的計策,成功脫離了門禁。她偷偷地來到獄中,試圖讓安幼輿以為自己是在夢中與他相會。兩人終於再次相見,彼此心中的思念與深情無法言表。
鍾素秋的手上和頸背上突然多了幾塊瘀青,她感到十分奇怪。她叫來巧燕,卻發現這是因為畫中素秋與人打架受傷的緣故。從此,鍾素秋漸漸現出了一些怪異的舉動。
一天,花姑子見到了被人欺負的“鍾素秋”。她立刻路見不平,出手相助。然而,她所見到的“鍾素秋”功夫竟不輸於她。兩人默契之深,仿佛可以組成一對打架姊妹花。
畫中素秋和花姑子又遇上了寶箱寨的那幫強盜。她們不僅教訓了原打算輕薄兩人的牛肝豬肺,甚至還將強盜們收歸為手下,為了濟弱扶貧而打劫官餉。
官餉被打劫的隊官向熊雄一口咬定犯人就是鍾素秋。熊雄聞言,心生一計。
在繁華的古鎮上,熊雄,一個粗獷的隊官,引領著一隊士兵,他們的目光如炬,掃視著鎮上的每一個角落。他們的目標是鍾家,一個在鎮上享有威名的世家。
熊雄將隊官引至鍾家,這個指控看似荒謬,但熊雄卻以一種異樣的決心,將這個指控當成笑話般看待。
鍾雲山,鍾家的主人,一個身形矍鑠的老人,聽聞消息後不由得放聲大笑。他直視熊雄的眼睛,仿佛要看穿他的真實意圖。然而所有的人,仿佛受到某種無形的力量的引導,都將犯人指向了鍾素秋,鍾家的獨女。
熊雄的嘴角勾起一絲冷笑,他像一隻狡猾的狐狸,趁火打劫,栽贓失竊的官銀絕對被藏在鍾宅裏。公堂誤判,鍾素秋也被押入大牢。
聽到這個消息,安幼輿,一個年輕的畫家,驚訝地看著鍾素秋,她竟犯下打劫官餉之罪!他的內心充滿了疑惑和自責。
而另一邊,安幼輿畫中的素秋竟幻化為紙片,花姑子以為她與自己同類,小心翼翼地保護著她。安幼輿看著這一切,心中既迷惑又焦慮。
他想知道鍾素秋為什麼會和打劫官餉牽扯上關係。鍾素秋猜測可能是怪畫的問題,卻無憑無據,又此時正心煩意亂,不禁向安幼輿發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