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誰知道啊!”張烈虎告訴女兒,“當年的事情也隻是聽我爺爺說的而已,他說你太奶奶年輕的時候沒人問這東西放在那家銀行了,因為問了也去不了,所以幹脆也就不問,可是誰知道你太奶奶老的時候已經很糊塗了,根本就記不起來當年的事情了,所以到了最後我也隻是知道有這麼 一回事,可是具體是個什麼樣的情況,我還真的不知道啊!”
聽到爹給自己這麼說,張嬌鸞就明白了,“爹,你說有沒有可能是這個樣子的啊,我戴的那個項鏈可能就代表一個信物,或者說是項鏈可以幫著對方找到關鍵性的東西,而這個東西很有可能可以幫助他得到我太奶奶留在國外的那筆錢那?所以他才會在看到信物的時候從國外追到國內想要得到它!”
張嬌鸞的這話也一下子就點醒了張烈虎,沒有人比他更清楚祖上留下的多少東西,這麼多年因為戰亂什麼的,已經折損了很多了,可是就算是如此,他的手裏依舊握著一筆價值不菲的財寶,所以有人會對國外的那筆錢動心是在正常不過的了,想到了這裏他的臉色瞬間就變了。
“閨女啊,那條項鏈你放在了哪裏?”張烈虎連忙追問道。
“就在我宿舍!”張嬌鸞說完這個以後也明白了自己爹在擔心什麼,“爹,我等一下就先聯係一下我向叔叔,把項鏈先轉移到他那裏去!對了爹,我四哥跟五哥現在剛好也在京市執行任務那,如果不行我還可以把項鏈先交給他們!”
電話那頭的張烈虎聽完女兒的話後說:“你還是先聯係一下你向叔叔吧,你兩個哥哥在執行任務,隻怕沒有那麼的方便,把項鏈交給他以後,你在聯係你哥他們,到時候讓他們把那條項鏈帶走!”
“好的爹,那我先掛了電話聯係向叔叔去!”
“好,你趕快吧!”
張嬌鸞掛斷電話後,又撥打了向今安的電話,結果讓她沒想到的是,接電話的是一個陌生人,對方在確定了她是誰以後,就告訴她說首長現在並不在京市,張嬌鸞又趕忙問了周海波在不在,得到的消息也一樣並不在京市,不過對方表示可以幫她聯係一下周海波,於是張嬌鸞就告訴對方麻煩他幫忙聯係一下周海波,就說自己這邊有要緊的事情要找他幫忙。
掛斷電話後張嬌鸞深吸了幾口氣,讓自己先平靜下來,她要好好想想自己要怎麼解決這件事情,現在那條項鏈是不能在放在宿舍裏了,可是現在兩個哥哥雖然在京市,可是因為工作的問題,一直都是哥哥單方麵聯係自己,自己並不知道他們在哪裏,而向今安那裏應該還在處理之前國外的事情,弄不他本人現在還都在國外那,找他幫忙也就變得更不可能了,自己必須要趕緊想辦法啊!
就在張嬌鸞在那裏焦急的想辦法的時候,她不知道向今安的辦公室裏,接到她電話的那位警衛兵,在第一時間就聯係了周海波,把張嬌鸞打電話找首長和他的事情說了,在外地的周海波知道了這件事情後,看了一下自己這邊的工作已經到了收尾了,於是他交代了一下手下的人後,立刻開車返回京市,在開了一夜夜車後,硬是在第二天中午的時候趕回到了京市。
張嬌鸞在見到周海波的時候真的是嚇了一跳,對方整個人胡子拉碴的,身上的衣服皺巴的像是醃的鹹菜葉子,別提有多邋遢了。
“周大哥你這是怎麼了?怎麼這個樣子啊?”
“我沒事!”周海波不在意的揮揮手說:“我聽說你有急事找首長,是什麼事情啊?能給我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