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扶霖看出了太古神醫的小心思,忍了又忍,道:“你要我做什麼才會說呀?”
“最近鼠疫橫行,附近被傳染的人都聚集到了這裏,你也知道,我這裏沒幾個人,所以···”
“我馬上去家裏派人來幫忙”耶律扶霖不耐煩的道。
“還有,我想吃翠景樓的紅豆糕”
“可以,我叫人去買”
“還有月藍酒,我很久沒喝了”
“我找人送來”
“還有我現在肩膀有些疼,需要你給我揉揉”
太古神醫觀察耶律扶霖的眼色,就見耶律扶霖起伏不定的胸膛,內心別提多爽了,耶律扶霖上前扶著太古神醫坐下,力道適中的給他按摩肩膀,太古神醫舒服的‘嗯嗯’出聲,讓耶律扶霖想扭斷他的脖子,內心念上一萬遍‘不能動氣不能動氣,他是顏兒的師父,一定要敬重他····’
魏千語從豔陽高照忙到日落西山,捶著酸疼的腰肢往自己的住處走,這具身體的皮囊雖然不比之前的好看,但很是可愛,圓圓的小臉加上精致的五官,等長開了也會是個絕世大美人吧,太古神醫並未說出這具身體的來曆,隻說都是前塵,過去了就不要在想了,好好珍惜當下才要緊。
走過藥房竟發現耶律扶霖還沒離開,魏千語走上前關切的問道:“大公子,您怎麼還沒走呀?”
“哼哼,得不到答案,他自然不會走了”太古神醫氣定神閑的說道,全然不顧耶律扶霖無語的眼神。
“你我素未蒙麵,你怎知我身份?”耶律扶霖看著魏千語問。
話一出口,太古神醫和魏千語臉上均是一愣!
“呃···我···”魏千語一時想不出借口。
“明山,去燒水,我要沐浴”太古神醫咳了一聲,吩咐道。
“是”魏千語說著便抬腳離開,耶律扶霖看著她的背影又看看太古神醫。
好在太古神醫沒有看到耶律扶霖的眼神,不然耶律扶霖的腦袋上定會起一個大包,這都想到什麼地方去了。
“年紀大了,還是要修身養性,而且這姑娘年紀尚小,您這···真忍耐不住,我府上的舞姬任你挑”耶律扶霖體貼的說道。
太古神醫倒是沒有因為他的妄言生氣,不知者無罪!
這死小子,腦子裏一堆廢料,我那優秀穩重的徒弟怎麼就看上他了,想不通,實在想不通!!!
“行了行了,不用你了,快下山去吧”太古神醫睨了他一眼道。
“那魏二小姐?”
“時機一到你自會知曉的,問了也隻會徒增煩惱”太古神醫悠悠的說道。
“師父”熟悉的聲音響起,太古神醫和耶律扶霖不約而同的看了過去。
“顏兒”
還沒等太古神醫從椅子上坐起身,耶律扶霖就飛快的跑到了溫如顏的麵前,道:“你怎麼跑來了?夜深露重的”
“阿霖,我是坐馬車來的,三弟也來了”
他往身後看去,耶律扶庭正麵無表情的看著他們。
耶律扶霖小聲的對溫如顏耳語道:“顏兒真厲害,你是怎麼讓他出門的?”
“我說你來找關於魏二小姐的線索,他就跟著來了”
耶律扶庭隻是一種本能,跟著來到了這個地方,魏千語從一側轉角走了出來,恭敬的對著太古神醫道:“神醫,可以沐浴了”
“時機還挺快”太古神醫慢悠悠說了這麼一句,對著耶律扶庭的方向指了指,魏千語才發現站在不遠處的三人。
時間仿佛就定格在了一瞬間,魏千語眼裏隻剩下了這個麵色頹廢的年輕人,耶律扶庭瘦了不少,但還是她熟悉的麵容,失去心愛之人的痛徹心扉她比誰都能體會到,耶律扶庭他真的為她的死傷透了心。
“唉,算了,都來了,就都住下吧”太古神醫說道:“該還的還是要還,我成全的不隻是你,還有他”
太古神醫沒有看著魏千語說話,隻是目視前方像是在自言自語,魏千語知道,太古神醫是在對著她說的。
“明山,去準備房間”太古神醫吩咐道。
“是”魏千語應了一聲退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