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他叫沈從雲,他說,這是給你的解藥,”洛梓柒動作利落的接過左雲繹手中的軟劍:“你這把劍我喜歡,你去後麵待著,這個殺了楠哥哥父母的壞人,我來解決。”
這一刻,左雲繹竟然看到了曾經丫頭的身影,微微苦笑:“好。”
左雲繹沒想到,丫頭雖然不記得自己,心智也變得單純了很多,但是功夫卻並沒有遺忘甚至退步。
幾十個回合下來,本就受傷了左修庭再也無力抵抗,隨著洛梓柒長劍刺入的那一刻,不遠處的紅蛇忽然發出震耳的嚎叫,伴隨著左修庭的身體一同倒了下去。
震耳的嘶吼聲,震驚了所有人,包括正在與雲影等人纏鬥的“左雲繹。”
看到左修庭最終還是倒了下去,“左雲繹”麵色陰狠,露出瘮人的邪笑:“左雲繹,你的雙手沾染了太多的生命,今天,我就要用你的命,祭奠所有死在你手裏的那些人。”
話音未落,周圍忽然升起陣陣呼喊聲:“殺了魔宗魔頭,為武林除害······”
周圍一下子圍上了幾百人,幾人被圍在中間,顯得如此渺小脆弱。
環視著周圍的人,一身武林人士的打扮,左雲繹終於明白:“所以,你是秦義的人?”
“左雲繹”嗬嗬冷笑一聲,揮手撕下了臉上的人皮麵具:“秦義是我的父親,他坦蕩正氣一輩子,不曾想竟然折損在你們這對魔頭手中。作為秦家唯一的兒子,我秦清,今天必然要手刃你們”
“正氣?坦蕩?如若真是如你所說,那麼,耿家莊的聚心經究竟是被誰奪取?如若沒有聚心經護體,你的功力會如此迅速增長?劍塚堡的流雲劍譜又是被誰所奪?雖然你手上用的並非長劍,可流雲劍的行如流水之風卻被你用在了長鞭之上,不過是劍塚堡的人不在場罷了,否則,你怕是不好解釋了吧?至於林山派的太歲冥陣圖,你敢說不在你們中山門?”左雲繹連連逼問,竟問的秦清一時啞口無言。
“退一步說,你說你父親正氣坦蕩,可你卻與岐魔山一族勾結,用紅魂的血助你在短時間內功力增長數倍不止,為了達到目的,你不惜充當左修庭的傀儡,任他差遣、控製。這可是名門正派之舉。”左雲聲音越來越大,故意讓周圍盡可能多的人聽見。
“所以,你們所謂的名門正派,又比我們魔宗的人好到哪裏去?說到底,還不是為達目的不擇手段。”衡信在一旁聽得氣血翻湧,整個人氣的恨不得跳起來。
“哈哈······左雲繹,何必說這麼多?你以為,你說了,就有人信?你說的便都是真的?魔頭就是魔頭,信口雌黃當然不在話下。”
話落,手中的長鞭再次揮起,隨著一聲脆響,周圍的人好像根本沒有聽到左雲繹剛剛的話一般,烏泱泱的一片,一起衝了上來。
直到人群逼近,幾人才看明白,這幾百人的一眾,竟然都如活死人的模樣,毫無生氣。難怪,秦清毫不畏懼,猖狂無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