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眠難以置信的睜大了眼睛,隨即就著抱著何笑的姿勢素手一伸,就探入了何笑的身體,握住了何笑的心髒。
何笑卻好似全無察覺一般,繼續的攪動著那枚水晶,瘋狂而執著。
不知道是不願還是體力耗盡,何眠的手停在了原地,沒有再前進一分一毫,身體則栽倒在何笑懷裏,如同抽了筋的泥鰍一般綿軟。
“哈哈,哈哈”,何笑抱著失去氣息,眼睛圓睜的何眠笑的眼淚都掉下來了。
哭笑過好一陣,何笑才將何眠的手從自己的身體中抽出,也不管那五個手指洞裏流出的汩汩鮮血,他就朝著外麵而去。
這次何笑的身體卻已經是今非昔比,背上的傷口不治自愈,連一丁點傷疤都沒有留下。
他來到外麵,按已經約定好的朝著天空發射一枚信號彈,然後便展開一雙與西澤一樣的綠色翅膀飛向空中。
飛到一半,迎麵來了飛來一隻艦隊,艦隊上所繪的圖標讓他眼前一亮,正是自己的‘荊棘’艦隊。
對麵的人也發現了他,齊刷刷的停下了俯衝的動作,向何笑致意,更有一個軍艦打開了艙門,裏麵他的副官啪的行了一個軍禮,朗聲道:“請團長帶領我們戰鬥!”
“請團長帶領我們戰鬥。”高亢而略帶哽咽的聲音響遍天空。
何笑神色一動,便登上了戰艦,開始帶領艦隊進行襲擊。
底下的人根本沒想到會有人偷襲,聯係何眠又聯係不到,被打的方寸大亂。
戰爭一時間焦灼起來,但何笑卻越來越擔心,自己完全是攻擊不被才會站了優勢,等到下麵的人反應過來,自己必輸。
就在這時候,星空繁光閃爍,不一時,一大隊戰艦加入戰鬥,而領頭的一艘超級戰艦則停在了何笑戰艦的周圍,將何笑牢牢的護了起來。
這下戰爭呈現一邊倒的趨勢,最後下麵那些人實在扛不住,便逃的逃,死的死,整個基地被毀於一旦。
終於結束戰鬥,何笑的戰艦停在廢墟上不再動彈。
旁邊的戰艦門一開,雷諾與珈藍憂心忡忡的看著何笑。
何笑卻看了看時間,然後麵無表情的走出戰艦,對兩人道:“伊萊呢?”
兩人都沒有說話,帶著何笑走進他們戰艦裏的一間房間。
房間內,伊萊渾身插著管子泡在一個巨大的玻璃瓶中,雙目緊閉,沒有一絲活人的跡象。
“他怎麼樣?”何笑紅了眼圈,趴在玻璃壁上一邊隔著玻璃用手撫摸著伊萊的臉,一邊沉聲問道。
“很不好,不知道還能不能醒過來。”
何笑點頭,“跟他在一起的那三個蟲族呢?”
珈藍何笑指的是西澤三人,便道:“他們放下這個玻璃瓶就走了。”“你,沒事吧?”
何笑這才反應過來一般,停止了手上的動作,轉而對雷諾道:“他真的沒辦法救了?”
雷諾不明白何笑還要問自己,但還是沮喪的搖了搖頭。
何笑卻突然笑了,那種很難看的笑,一邊笑一邊走向雷諾,“時間不多了,我卻還沒真正的報仇呢。”
何笑這句話說的似有若無,所以另外兩人根本沒聽清,雷諾便向前探了探身子,疑問道:“你在說什麼?”
何笑的臉上卻突然襲上了一股狠戾,拿著手上那個曾經殺死過何眠的水晶對著雷諾的心髒就是一下,捅完之後還不放心似的又來了一下。
這下雷諾終於反應過來了,他向後一退,低頭看了看自己胸前的孔洞才難以置信的道:“你要殺我?”
何笑握緊了手中的水晶,冰冷的道:“你引何眠才襲擊我們,伊萊的生不如死,如果說何眠是殺人的刀,那你就是握著刀的手,更加該死。”
雷諾吐出一口鮮血,睜大了眼睛,“我怎麼會害你們,伊萊可是我哥哥。”
“是嗎?你確信?”何笑嘲諷的一笑,“難道你不該是那個神殿的管理者嗎?”
珈藍本來十分震驚,以為何笑又被什麼人控製了,突然聽見何笑說起這個,卻插聲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你不覺的我從暖色逃走那次你偷襲他太容易了嗎?還有,三位長老那樣精明的人當初竟然會讓何眠逃生,還有你們之間關於我的交易怎麼會出現在論壇上,難道你都沒有想過嗎?”何笑對珈藍質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