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哲立馬擋住她,用抱歉的眼神盯著她:“不好意思,司漾小姐,莫先生馬上到。他說他親自接您。”
司漾的腦袋瞬間炸開了花。
真是狗,為了兩人的單獨相處處處找莫俞深來支走她。
司漾隻好禮貌回答:“不好意思,我忘記了這回事。那麻煩傅先生照顧好我家米米。”
徐米坐上後排後,降下車窗,一副清澈無辜的眼神:“漾漾寶貝,那你注意安全。”
傅延洲輕輕咳了一聲:“嗯。你注意安全。”
司漾墨鏡後的白眼已經翻累了。
隨後,車子漸行入道路裏。
徐米有點發愣,傅延洲順手將她抱在腿上,捧起她的臉,左看右看:“胖了一點。”
長途飛行讓她有點疲憊,眼下有淡淡的黑眼圈。
他將她的臉往胸口帶,薄唇貼著她的耳朵:“有沒有想我?”
徐米的臉噌的一下紅了起來:“有,一點點。”
她臉皮薄,不想承認。
傅延洲輕輕的笑出聲,身上的香水味道好像換了,成了特調的木質鬆香味。
很好聞,容易讓人陷入進去,她吸了吸鼻子。
蘇哲剛好看到後排的時候,自覺的升起了車內的擋板。
車內的星空頂下,徐米的眼神晶亮灼灼,她的眼裏像放了煙花一樣絢爛。
“上來不先看看我?問問我?嗯?”傅延洲一連串的問話,讓她不知從何答起。
徐米微紅的臉朝向他:“沒有,顧不及嘛。我可愛你了。”
徐米箍緊了他的腰背,因為在車內,他隻穿了一件襯衫和黑色馬甲,男人的肌膚、身線在她的手臂下觸碰,清晰且舒適。
想起上次在酒店裏,徐米把頭埋的更深。
他用手抓住她的後頸,迫使她抬起頭來。
眼眸幽深,他沙啞且磁性的聲線緩緩流淌出來:“可是我很想你,怎麼辦?”
聲音一下撞進了徐米的胸口,撲通撲通。
他低下頭,愛意盡顯,在她唇邊廝磨許久,親了親額頭,眼睛,臉頰。
他們的吻如火熱的熔岩噴發一般,靜謐且激烈,周遭的一切都融化了起來,空間裏靜的隻有他們親密的聲音。
這些,對於傅延洲來說,遠遠不夠。
“張嘴,米寶。”聲音越發沙啞。一股清涼的薄荷味道傳進了徐米的嘴裏,他的舌頭攪動著她的。
他的手伸進了她的白色毛衣裏。
身體每一根繃緊的神經,一下子全斷了。
徐米和他共沉淪在此刻。
車子開了將近3個小時,最終停在倫敦西區周邊的私人的避世古堡莊園。
夜幕下,繁星點點,路麵的雪被清掃幹淨。
徐米被他牽著手一直走,他腿很長,雖慢慢悠悠,但步子跨的有點大:“我明天上午得去Ivan美術工作室呢,明天下午也是滿滿的課。”
他轉過身來,琥珀色的緊緊眼睛盯著她:“Eleven 今晚生日,明早將你送回去。嗯?”
就怕某人的膩歪勁,明天也上不了課。
傅延洲將她往懷裏帶,她也沒了多餘的心思,隻好點點頭。
莊園裏,有輛白色的擺渡車已經等待著他們,白人管家禮貌的上前打招呼,將他們請上車,進至裏麵的歐洲古世紀城堡。
城堡有三層,正麵看過去,頂部呈現三個尖角,尖角下各有一扇窗戶。第一層外加了羅馬柱往外延伸,二樓及三樓的城堡牆壁上由橙黃色的壁燈朝上照射著。
一樓正麵左右各由一扇大的落地窗組成。
從外觀看,並不是特別的出奇。
蘇哲將手裏的禮物遞給傅延洲後,就去了另一處地方。
傅延洲右手牽著徐米的左手,覺得還不夠,就和她十指相扣了,好像一點一點的滲透進了她的全部。
徐米看向他的側臉,他嘴角輕輕向上揚了揚。
她想起曾經在社交平台上看到的:“沒有人能拒絕愛
當愛降臨的時候
由不得你去抗拒與逃避
心一旦產生悸動
那是相思不可躲藏
回憶不可刪除。”
她緊緊的扣住他的手,這份愛給她更多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