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聖誕節到了。
“冒失的小丫頭,歡迎你來到蘇黎世。”王瀝川低沉且溫柔的聲音喚醒了徐米和Joa,出去客廳的時候,司漾整個人陷在鵝黃色細軟沙發裏。整個人被包裹著。
“漾漾,這劇你看了多少遍了。”徐米無奈的說,順便去衝了杯美式咖啡提神。
“這不應景嗎?我現在在哪裏?在王瀝川的蘇黎世誒!”司漾沒好氣的說道。
Joa幹脆利落的把司漾的行李箱推出來:“hey ,美麗的漾漾女士,快快收拾行李好嗎?我們今天要去采爾馬特啦。”
徐米早已準備好,她給導師Ivan發了消息。
傅延洲發送的上條消息還在列表上,看了一眼,日期還停留在給她送東西的夜晚,她忘了回複。
她給他改了備注:“Fadri ”
突然好奇想知道這樣的人朋友圈,點進去發現什麼也沒有,僅三天可見,沒有任何信息可以捕捉,神神秘秘,和他本人一樣。
大佬都不會發朋友圈的吧,發朋友圈的都一定是我等凡人。
想從頭像裏看出一點點破綻,
“徐米,在發什麼呆呢?”司漾沒好氣的說道。
嚇得她手一抖,不小心點了拍了拍。
徐米心裏千萬個瑞士奶酪在飛…祈禱它們都進到司漾姐姐的嘴巴裏。
司漾整理完,戴上墨鏡後,高冷的不可一世:“不是我說,昨天和Joa出去逛,滿大街的勞力士,每條街都有。每家都說沒有我的心心念念pearl master,那些服務員都高傲的跟個公雞一樣,要不是老娘被皇阿瑪給銀行通知限我額度,看我不把這店盤下來。”
Joa 白了她一眼:“姐姐能不能不要老是去刮風不下雨的。說好的給我見識下你的財力呢~現在都見不到。”
說起來就是一副惋惜的樣子,連連歎氣。
司漾聳了聳肩:“可能拿去貢起來了,成了鎮店之寶,沒有開光,見不得人。唉,都怪皇阿瑪不給力,隻能靠帥氣多金的男人了。”
徐米一臉嫌棄的看她:“能不能靠你寄幾。”
三個人在沙發上打作一團。
桌麵上徐米的手機亮了一下。有消息彈了出來,Fadri :最近玩的如何?
徐米三人走的匆忙,沒有注意到後台的微信消息。
還好最終及時趕上了去采爾馬特的火車。
她們從蘇黎世經過了伯爾尼、圖恩、施皮茨後,2個小時後終於抵達visp 。
12:08,從visp 搭乘冰川快線抵達采爾馬特。她們在列車上喝了美式咖啡。
三個多小時的車程,她們被沿途的風景一路包圍著,尤其是冰川快線的雙L型全景玻璃窗,感覺像是沉浸式體驗瑞士風光。
徐米拍了很多照片:“怪不得瑞士人都說聰明人乘火車出行,今天算是當了一把聰明人。”
這場流動的視覺盛宴最終停在了采爾馬特,車站裏紅色的zermatt格外清晰。
采爾馬特坐落在馬特洪峰下,這裏的房子都是用的原木材料,建築、人文與自然融為一體。
小鎮裏的建築錯落有致的排列著,傾斜的屋頂被皚皚白雪覆蓋,下麵都立著指示牌,溫馨提示:小心屋頂墜冰。
即使是下午兩點,馬特洪峰山頂仍被片片雲霧繚繞。
她們訂的酒店名字叫Focus Matterhorn FOCUS design hotel ,酒店離纜車距離很近,滑雪可以直接滑到酒店門口。
酒店的shuttlebus 已經到達車站門口,穿著深藍色長款棉襖的白人管家已經靜待等候。
放好行李後,她們去鎮裏租了滑雪的裝備,準備第二天去采爾馬特滑雪場滑雪。
正值聖誕節,采爾馬特小鎮很多店麵關門過節了,但是聖誕氛圍卻很濃厚。
滑雪愛好者這個時候也是最多的,絲毫不受影響。
在這裏,人們可以隨心而為,自由的做自己。
馬特洪峰半山腰上的GR酒店套房裏,傅延洲和梁立安一起品著紅酒,聊著閑事。
傅延洲傾身站立在瓷白色吧台前,白皙修長、骨節分明的手在桌麵上敲擊著。
梁立安看他心不在焉:“兄弟,這冬天還沒過去呢,就開始思春啦。要不等俞深到了給你提提神。”
語氣盡是玩味。
傅延洲停下敲擊的手,也是毫不客氣的回擊:“這春天屬實是讓你弄明白了的。”
得嘞,我吃癟。梁立安內心腹誹了幾句,肯定不能說出來,不然他的錢袋子、投資的風向標可就沒了。
得不償失,罪過罪過。
傅延洲拿起手機轉身往房間外走,給蘇哲打了個電話。
梁立安替蘇哲難過了兩秒。
徐米一行人對這裏充滿好奇,這裏的居民們很熱情,見到她們都禮貌問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