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秦時樾去三等艙,別衝動保護好自己,”徐知讓語氣堅定,不容反駁。

“又是秦時樾,你能不能別管他?”盧洪心裏有氣。偏偏自己是個頭腦簡單的,除了出出力也幫不上什麼。

“盧洪。”

“知道了,知道了,”盧洪轉身往秦時樾的房間跑去,剛到門口,就看見一個戴著頭套的男人從隔壁房間裏拖出個衣不蔽體的女人。

白裙被撕碎。

粗糲的手指緊緊扣著女人的頭發,任她淒厲的哭喊。

“竟敢咬老子,老子今兒讓你見識見識什麼叫真正的不要臉。”

看方向,他是想將女人拖到甲板上行不軌之事。

太欺負人了。

盧洪實在看不下去,一個箭步過去,縱身一躍,膝蓋猛擊男人的下巴。

噗。

男人噴出一口帶著碎牙的鮮血。

不等反應,盧洪捏緊拳頭朝他的頭狠狠擊打,“咚咚咚”走廊回響著厚重的聲音。

一旁的女人似乎被嚇到了,抱著膝蓋緊緊縮成一團。

就在這時,秦時樾的房門打開了。

他厭惡地睨了一眼地上瑟瑟發抖的女人,然後看向盧洪,“蠢貨,什麼人都敢救。”

盧洪氣笑了,起身甩了甩手上的血跡,“什麼意思,你說誰是蠢貨?”

秦時樾板著臉,“你。”

盧洪氣的血壓飆升,“怎麼,你見死不救還有理了?”

秦時樾沒有理她,轉身走了。

“站住,”盧洪追過去,“這裏不安全,你跟我過來。”

“不用。”

盧洪的的忍耐已經到了極點,硬生生為了徐知讓忍下來,“別逼我動粗。”

“你為什麼要幫我?”秦時樾探究地目光落在他身上。

“我……”盧洪答不上來,眼珠轉了一圈,突然出手,一個手刀將秦時樾擊暈。

“你幹什麼!”身旁的助理大吼。

盧洪抬起秦時樾的雙腿,“愣著幹嘛,過來搭把手。”

***

“危險。”

伴隨著男人低磁的聲音,徐知讓被一隻勁瘦有力的手拉到一扇大門後。

“別出聲,有人跟蹤你,”還未看清人,頭頂上方再次響起男人的聲音。

聽著還有些耳熟。

徐知讓轉頭,目光對上一雙眼尾微挑桃花眼。

“徐清朗?”

徐清朗淺淺一笑,“沒想到還記得我?”

徐知讓看了一眼走廊方向,心說:秦雅蘭看上的男人,怎麼可能忘記。

徐清朗正要開口,門外響起一個陌生男人的聲音,“人呢?哪去了?”

“剛還在的,奇怪了,”另一個男人搭話。

“他媽的,這也能跟丟。”

“不是刀哥你讓我別跟太近的嗎,怎麼又怪起我來了。”

“廢什麼話,找啊。”

那個叫刀哥的男人語氣十分暴躁,說完,他狠狠的踹了門一腳。

哐——

一聲巨響在船艙內回響。

這裏離駕駛室不遠,這動靜勢必會引起那些劫犯的注意。

刀哥似乎並未察覺到危險,繼續大聲翻找。

徐知讓舉起食指放嘴唇中間,指了指另一扇門,示意徐清朗快點離開這裏。

徐清朗點頭回應。

兩人貓著身子從另一扇門出去,剛下了一層樓梯,身後突然響起幾聲槍響。

徐清朗看向徐知讓,“好險。”

“是啊,”徐知讓敷衍的應了一聲,加快速度往樓下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