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大倉庫酒吧是邪教分部的基地,專門招待留學生,順便逮人去培訓。
我剛才也親眼看到了,八成錯不了。我就出廁所去找鳳凰,結果氣得我肝疼,她竟然在跟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人跳舞,跳得那叫一個親密,都要摸上屁股了。
我擱旁邊挽袖子,鳳凰瞟了我一眼,跟那中年人告別,中年人倒是優雅,也不強留。
鳳凰過來了,似乎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表弟,你去哪裏了?”
我說我去拉翔了,順便叫雞。她忍俊不禁,拉我又去角落坐著,然後調笑我:“你還吃醋了?”
我說我特麼能不吃醋嗎?你找鴨子怎麼找上個色鬼了?
鳳凰翻白眼,偷眼看看四周,然後神秘兮兮地開口:“那是酒吧的一號人物,管理著這裏呢,我探探口風,你吃什麼醋。”
我說你探出了什麼口風?鳳凰嘿嘿一笑:“他一直問我的經濟情況,說可以給我介紹工作。看來他們邪教不好過的,估計去大陸的人都被抓了,他們缺人。”
我一挑眉,搓了搓手:“我窮死了,我要混進去。”
她白了我一眼,讓我別急,這事兒也慢慢來,起碼先混熟再說。
我也明白,我才第一次來,他們不可能立刻找上我,我得多來幾次,還得裝窮。
我說成,你給我弄好背景吧。她也點頭,然後挑逗我:“表弟,不跳個舞嗎?”
哎喲我去,這家夥又發浪了。那就去跳舞,兩人摟著進了舞池,立刻浪了起來,四周全是人,男人的臭汗味鋪天蓋地,這地方真惡心,但也真火熱。
我跟鳳凰跳了一陣,占了點便宜,然後就在舞池邊緣遇到那大腹便便的中年人了。
他很熱情地跟鳳凰打招呼,鳳凰立刻介紹我:“這是我表弟,剛才日本讀大學的。”
我謙虛地問好,這位老板打量我一下,話題立刻轉到工作方麵了:“你們兩個人來日本留學,負擔挺大的吧?”
鳳凰不太好意思:“我們家裏都是小康家庭,負擔的確挺大的。”
老板目光一閃不再說話,請我們喝酒。等喝夠了他就給了我們名片,也沒提什麼要求,去招呼別人了。
我就好奇,說他這是幾個意思?就算再怎麼缺人也不用急成這樣吧?
鳳凰就笑,笑得狐媚,我說他到底幾個意思?鳳凰竟然臉紅了,貼近我耳邊喘氣:“因為我是美女啊,他們還缺性.奴呢。”
我擦,原來是看上鳳凰了?我心頭暗罵,然後斜了眼:“你他媽興奮什麼?”
鳳凰咳了咳:“不知道啊,就是莫名覺得興奮。”
我老嘴一抽,你特麼不會是被紫兒影響了吧?怎麼越來越變態了?
我說先回去吧,以後你別來了,老子才不要你當性.奴。
她就跟我走,一路咯咯笑,時不時偷看我幾眼。我說你瞅啥瞅?她正兒八經的模樣:“我覺得紫兒挺有意思的,為了追求快.感什麼羞恥都不要了。”
我蛋疼:“她就是三觀不正,別理她。”鳳凰嗯了嗯:“我也可以三觀不正。”
我挑眉,她一聲媚笑:“主人......”
臥槽,心頭立馬猛跳,老臉發熱了,鳳凰笑尿:“我看你三觀最不正,你這死變態!”
我一腳踢過去,讓她別鬧了,我還要去那院子瞅瞅。她笑個不停,我才不鳥她,又回去那院子看了看。
結果再次看見那個女孩子了,十五六歲的樣子,站在陽台看夕陽,死氣沉沉跟鬼似的。
我覺得她的靈魂都丟了。我看了許久,然後似乎有人喊她,她就木訥地又進去了。
鳳凰也看了許久,終於不變態了,語氣可憐:“肯定是被邪教的人抓來的,折磨成這個樣子了。”
我心頭發冷,小雪在哪裏?如果也這樣了,老子非得來個大屠殺不可。
沒啥好看了,我們回家,都有點沉悶,但一回去立刻不沉悶了,因為紫兒撲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