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王家就恢複了平靜,我父親忙得焦頭爛額,我則打算離開了。母親凶巴巴地問我要去哪裏,我哭笑不得:“還有事要幹啊,我忙得很。”
她問我到底要幹什麼,這個可不能說,總之我跑就是了。
我就跑了,讓鳳凰帶那幫亡命之徒回伊麗家。她相當意外:“你不用他們了?”
我說還用個屁啊,天上地下唯我獨尊了。她拋我一個白眼,眼神瞟我褲襠:“那我呢?你用不用我?”
我說用你幹嘛?她打我一下:“討厭,明知故問,到底什麼時候吃我下麵嘛。”
不知為何心裏騷動了一下,麻痹,難道我把林曼上了,原則已經越來越鬆了?
不行,趕緊穩住閃人,鳳凰咯咯笑:“去吧,接你的師父出來,那邊有人等你了。”
這家夥真尼瑪什麼都知道,我真懷疑她是不是軍方派來監視我的。
我懶得理會,開車回了我真正的老家,長豐街在這裏,精神病院也在這裏。
我先去了趟長豐街,這下無所顧慮了,敞開大屌就操進了長豐街的懷抱。
紅毛他們驚喜不已,就差肛了我了。大表哥直接給我灌酒,恰好天色暗了,長豐街火熱起來,一大群人喧鬧個不停,大排檔熱鬧非凡。
老刀瘸子自然在炒菜,但讓我意外的是副廠長竟然也在。我過去戳他:“你不養豬了?”
他說豬在這裏,過來看看。他瞄著老刀瘸子,老刀瘸子差點一刀劈了他。
我哈哈樂,副廠長踢了踢我:“你現在叼不叼?”我說還可以吧,有點叼。
他翻白眼:“老周受到排斥了,你難得回來一趟,去給他裝個逼吧。”
周土豪?夢琪的父親,我還是記得的,打個響指點頭:“成,他在哪裏?”
副廠長給了我地址讓我快去看看,我說周土豪為啥受到排斥?他哼了一聲:“還不是因為你,你鬧了那麼久,他一直置身事外,屁都不放一個,其餘人自然覺得他不是一夥兒的。”
這個事我倒是忽略了,這裏的貴族全都恨我,也就周土豪沒針對過我。
我二話不說,立刻去了全市最大的酒樓。以前他們經常在這裏開宴席,今晚自然也是。
小城市的保安是沒啥氣勢的,我將保時捷往門邊一停,他們立刻堆滿了笑容,估計以為我是一名貴族。
我掏了掏口袋,正好有一遝散錢,塞給他們了:“不錯,夠機靈。”
他們連連道謝。我就進去了,一直上到第八層,熟悉的場景就撲麵而來了。
多少年了,很久以前周土豪帶我來過這裏,當時夢琪還是初中生呢。
我不由好笑,心頭莫名感慨。
然後旁邊幾個年輕人盯著我驚叫:“王振宇?”我抬手揮了揮手:“你們好啊。”
他們臉色大變,也相當氣憤,不少人都被驚動了,一個個看向我,到最後一層樓的貴族都盯著我,全都驚怒。
火燒滕黃閣後我跟他們有約定,他們不上報伊麗家收拾我,而我則遠離這裏,現在突然回來了估計讓他們大吃一驚。
我依舊熱情地揮手,也算老朋友了。結果幾個中年人過來嗬斥:“王振宇,你忘記約定了?不怕死嗎?”
我聳聳肩:“怕啊,但是你們現在應該搞不死我吧?”
我掃視人群,不出意外,除了這些逗比,還有周土豪。他在一個角落衝我眨眼睛,看那意思是讓我快走?
我不以為然地笑笑,裝逼之心已經熊熊燃燒起來了,正想表演真正的裝逼技術,結果背上一重,冷不丁有人撲我身上來,我一點防備都沒,愣是給撲倒了,摔得蛋都碎了。
我頓時惱火,回頭一看,一身白衣的周夢琪如同個女流氓坐在我身上嗚嗚叫:“你這變態!死變態!終於舍得來找我了?我打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