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出門就撞麵了,還真是尷尬得要死。我示意唐彤先下去,她眸中有些異色:“你也要出門吧,一起走吧。”
臥槽,一起走還得了?我忙搖頭:“不必了不必了,哈哈,我......我想起我還沒解手,我回去解手。”
我轉身溜回去,唐彤笑了一下,又十分無奈:“你真是......算了,不管你了。”她緩步下樓去了,我暗鬆一口氣,確定她走了才再出門,結果尼瑪一腳才踏出去了珊珊就冒頭了,她還有點困意:“小雪呢?我帶她去學校。”
我做賊心虛,愣是慫了慫,然後心想我慫個屁啊。我就聳聳肩:“還在屋裏呢,你自己等她吧,我工作去了。”
珊珊也不鳥我,我就遛,又遛了兩步她忽地叫住我:“哦對了,我同事跟我一起炒股了,你有沒有興趣?”
你特麼還敢說這個?我當即歪了嘴:“你跟你同事慢慢浪吧,虧出翔去吧。”
她呸我一臉:“你不幹算了,總之以後肯定不會虧了,我同事是個老手,他都賺了好幾萬了。”
當初你也說你是個老手啊,結果還不是虧成狗。我就不屑:“他說不定是套你錢呢......”我話沒落她就發飆了:“你別亂說,我那同事你都見過,就是上次我受傷來接我那個,戴眼鏡的,他怎麼可能套我錢?”
我仔細想了想,沒啥印象啊,畢竟有些事我都已忘記。我就尋思了一下:“也是老師啊,好像有輛小車是吧?你們啥關係?”
我立馬八卦了,珊珊撇撇嘴:“同事唄,能有啥關係,你以為人人都跟你那麼齷齪啊。”
這情況不對啊,我隱晦地笑:“隻是同事?那你得小心了,上次他來接你,現在又跟你這個菜逼一起炒股,他是白幫你幹活不求回報?他絕逼不懷好意。”
珊珊又呸我一臉:“他追求我不行?你快滾吧,跟你說話就覺得齷齪。”我暗哼,男人不都齷齪嘛,告誡你你還不聽。
我就不管她了,抖擻精神跑去養豬場幹活。其實我可以不來了,畢竟我已經有一條街了,但我很看重副廠長,我覺得他不是普通人,跟他混一起求罩妥妥的。
我就去求罩,他還是猥瑣得一逼:“那條街搞得咋樣啊?有沒有小家夥整你啊。”
我說有的,差點逼我吃屎了,幸好老子機智,提前找到一位黑二代女王,真幸福。
老頭特別看不起我這點,他都吐口水了:“跟女人混?真是搞不懂你們這些年輕人怎麼想的,還叫女王,真是世風日下。”
您這思想就落後了,我大義凜然地歎了口氣:“萬物皆可萌,可愛就是正義,與其說是我跟女人混,不如說是正因為是女人我才跟她混。”
老頭老臉一抽,一腳飛過來:“萌啦、可愛啦,吔屎啦你,老周的翠花多萌啊,你在把它烤了呢!”
這他媽是你烤好不,我反手抓他手臂:“這筆賬我還沒跟你算呢,你還敢說。”他那枯瘦的手臂跟魚一樣縮開,爪子就扣住我手腕了,臉上都是陰笑:“瞧你這架勢是要把我骨頭給錯了?好膽量。”
我說我哪兒敢錯你骨,我就隨手一抓而已。老頭嘎嘎笑:“你已經有點這個習慣了啊,要是有人冷不丁拍你,你估計反身就能把他手臂給掰了。”
這個太厲害了,我怎麼可能做得到,我說鬧著玩兒的。他放開我手點點頭,又開始摸他那猥瑣的小胡須,語氣挺深沉的:“九十年代的老家夥都退隱了啊,算下來他們的後代都跟你差不多大了,不知道有沒有小家夥要混這個江湖。”
他難得爆料,我馬上豎起了耳朵:“小家夥到底有多少啊,上次有個賽車的找我茬,把我尿都嚇出來了。”
老頭特別懷念九十年代的時光,他歎了口氣:“好歹有幾個吧,據我說知碧林大酒店的老板就有一個兒子,還有海鮮市場那逼也有女兒,還有啥呢,桑拿城藤煌閣,太多了記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