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放心不少,睡了一覺恢複了吧。夜兒見到我還是有點不好意思,隨便弄了弄頭發就不打扮了。
我跟她吃了早餐就出門,得送她回去,在路上我遲疑著詢問昨晚的事,她臉色有點發白,但還算鎮定:“蔡老板說給我五千塊,我什麼都聽他的,他就那樣對我了,後來越來越過分,逼我在街上脫衣服,我受不了就跑了。”
我點點頭,盡量不扯上那些事,我就說你缺錢了?她又不好意思:“因為要過年了,我準備回老家,所以想賺多點錢給我母親養病才答應他的,我不是那種下作的女人。”
我說是蔡老板下作,你真心不必在意。她臉色很沉,看來還是不能釋懷。
這時也到了發廊了,而且門前還停了一輛小車,夜兒臉色大變:“蔡老板來了。”
我挑挑眉,老子還沒找你呢,你倒是送上門來了。我說別怕,幾個臭錢而已,不用鳥他。
我大步去發廊,夜兒心驚膽戰地跟著。才走到門口我就聽見蔡老板在破口大罵:“秦夜兒那個賤貨呢?你是怎麼管教的?老子玩得正爽她竟然跑了!”
另一個諂媚的聲音忙討好:“蔡老板,真是對不起,我一接到你電話就趕回來了,我非得打死那個臭丫頭不可,您消消氣兒,小紅,過來給蔡老板按摩。”
蔡老板還是大罵,我冷臉進去:“這麼囂張啊,在妓女麵前耍威風?來,咱倆耍耍。”
裏麵的姑娘都吃了一驚,蔡老板臉色大變:“我記起你來了,打我兒子那個傻逼,昨晚也是你吧,媽的你算個什麼東西?”
我聳聳肩:“你還記得啊,新仇舊恨一起算吧,交出一萬塊饒你不死。”
他氣笑了,看我跟看傻屌一樣:“老子還沒見過你這樣的傻逼,臭屌絲,有車麼?有房麼?老子分分鍾叫人來砍死你!”
他旁邊站著的婦人也開口:“你是哪位?怎麼說話的。”這婦人應該就是所謂的媽咪了,我懶得鳥她,打算直接去揍蔡老板,不過這時夜兒怯生生地進來了,蔡老板當即大罵:“死賤貨,舍得回來了?虧我平時那麼疼你!”
婦人也罵:“夜兒,我是怎麼教你的?快過來給蔡老板道歉,還有這個家夥是誰?跟你什麼關係!”
夜兒驚慌失措,還真要過去道歉,我一把拉住她,從蔡老板陰冷笑笑:“蔡老板,我不跟你廢話,今天你不交出一萬塊就別想出這個門,聽懂了沒?”
他氣得嘴歪了,跟香菇肥腸似的:“好啊,老子也告訴你,今天你不給我跪下老子就弄死你!”
他罵完就打電話,似乎要叫人來,媽咪趕忙求情:“算了蔡老板,年輕人不懂事,你們不能到這裏打架啊。”
蔡老板推開她:“老子受不了這個氣,這傻逼以前就惹我了,今天非得讓他吃不了兜著走。”
我插著手笑,這逼昨晚那麼膽小,今天倒是霸氣了,估計昨晚是做賊心虛,今天就是狐假虎威。
我找個凳子坐下,說你叫人來吧,我等著。他指著我罵:“你有種,老子叫天子園的人來,寧願花錢也要搞死你這傻逼!”
我一嗆,直接憋出了內傷,都差點笑出聲,還好忍住了:“叫啊,今個兒我還非得要你交出一萬塊來!”
他那電話也接通了,嘰裏呱啦說了一通,看來他有前科了。我翹著二郎腿打哈欠,夜兒則嚇壞了,聲音帶上了哭腔:“蔡老板,是我錯了,今晚我再陪你,你要幹什麼都可以,昨晚我是沒有心理準備,對不起......”
蔡老板哈哈狂笑,徑直拍自己大腿:“過來坐著,看我怎麼搞死這個傻逼。”
夜兒眼淚流了下來,我伸手把她拉過來:“坐好了,看這個傻逼怎麼被搞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