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墨看著女帝,笑道:“有時可能在雨天,或者雪地裏”。
女帝試著想了下那副場景,頓時覺得渾身不舒服,問道:“如果把潛伏去掉,你覺得如何”?
徐墨平靜道:“不如何,潛伏是基本作戰能力之一,這兵種絕大多數針對的作戰環境和戰術都有偽裝滲透,不會潛伏怎麼搞滲透偵查斬首,隻能證明他們不適合,也沒有那個意誌,接下來的訓練也沒必要,還不如老老實實訓練常規將士,當然,這類兵種從一開始走得就是精銳路線,也不是所有人都符合的,你要有興趣,也可以去試試”。
女帝微微頷首:“我會考慮的,唔,隻不過,我不知怎麼訓練,你看”?
說完,女帝望著麵前的徐墨,紅寶石似的眼眸,滿是希冀。
徐墨笑了笑,爽快道:“行,過幾天我把訓練流程寫下來給你”。
女帝嘴角湧現一抹好看的弧度,輕聲道:“麻煩你了”。
徐墨笑道:“不客氣”。
然後徐墨問道:“哦,對了,你對天策軍的訓練感不感興趣”?
女帝愕然,然後眼睛一亮,連忙點頭,反應過來後,她又覺得有些尷尬。
其實這才是她一開始的目標,隻是實在有些難以啟齒,也不知徐墨這話是有意還是無意的。
徐墨無動於衷,大大方方笑道:“既然感興趣,那我就將它一並寫給好了”。
女帝那雙漂亮的眼睛,像月亮一樣彎彎的,看的出來,她此時的心情很不錯。
徐墨看了女帝一眼,將即將到嘴邊的一些掃興話,重新咽回肚子。
他原本想說,那訓練法子,有些新奇,岐國將士不一定願意接受這種古怪的訓練方式。
隻是這些話,多少有些在她興頭上潑冷水。
還是讓她高興一下吧,並且一時半會也說不清,等下次拿出實物,再跟她說。
不知逃過一劫的女帝,現在有種無事一身輕的感覺,不僅火炮的事有徐墨幫忙解決,還得償所願的要到訓練流程,看著麵前這個男子,發覺他知道東西還挺多的,反正閑著也是閑著,注意到茶水快見底了,一邊熟練沏起茶來,一邊柔聲問道:“之前你說的那樣武裝千人的東西,到底是什麼”?
徐墨略作思量:“這個啊,是一種火槍”。
女帝疑惑道:“火槍”?
又是從未聽過的玩意。
徐墨瞄了眼四周,沒看到有符合的物件,就用雙手在麵前比劃出大抵輪廓和長度,隨意說道:“就是一種像弩一樣可以射擊的玩意,而且它長度夠長,裝上刺刀也可以當長矛用,至於威力射程精準度到底怎樣,這就需要找那個精通火藥的家夥,嚐試打造出來後才知道”。
女帝微微頷首,把沏好的茶微微提了提,又伸出潔白如玉的手,指了指徐墨桌麵的茶杯。
徐墨將杯中剩餘茶水喝掉,放至桌麵中間。
女帝看了一眼,伸手將杯稍微移至麵前些,續上茶水,輕輕推至徐墨麵前。
然後再為自己杯中續上茶水,拿至嘴邊輕輕吹了吹。
行雲流水,賞心悅目。
女帝問道:“你說的這個精通火藥之人,可就是幫朱友貞造出火炮的同一個人”?
徐墨拿起茶水,一股若有若無的清香環繞在鼻腔:“是的,說起來,他的名號,你應該聽過”。
女帝疑惑道:“誰”?
徐墨笑道:“玄冥教的四大屍祖之一,屍祖焊魃”。
女帝愕然:“屍祖焊魃”?
徐墨笑問道:“是不是很意外”?
女帝輕嗯了一聲,感慨道:“我雖不曾見過他們,但玄冥教相傳有四位屍祖,卻是知道,隻是都非常神秘,隻在玄冥教創建之初,在江湖上活躍過一段時間,之後就偃旗息鼓,我一直以為他們隻是實力強大,沒想到竟然會鍛造火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