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個小小的牙印,一看就知道是女孩子留下的,很鮮明,看著有些疼,充斥著曖昧的氣息。
“昨晚你一直和薑嫵在一起?”沈越錦眯著眼睛,看向了沈寂的目光中透出了十足的危險。
沈寂理所當然的點頭:“我當然和我的老婆在一起。怎麼,你沒有老婆陪你嗎?”
“沈寂!” 沈越錦一把揪住了沈寂的領子,緊跟著一拳頭狠狠的砸在了他的臉上:“我警告你那麼多次,你居然還敢動她?”
“越錦,你在幹什麼?”沈思海凝重的聲音從前方傳來。
沈寂立刻從地上站了起來,看向了被管家攙扶著走過來的沈思海。
“爺爺,剛才越錦隻是沒有站穩,他不是故意的。”沈寂說著,伸手去拉沈越錦:“越錦,你快和爺爺說你是無心的。”
“你別動我!” 沈越錦嗬斥了一聲,狠狠甩開了沈寂的手。
沈寂像是沒站穩,撞在了一旁的樓梯扶手上,疼的眉頭緊緊擰在了一起。
抿著唇沒有發出一點聲音,不過他鼻尖滲透出來的冷汗還是暴露了他此時的痛苦。
“越錦!” 沈思海的眼底翻滾著恍如實質一般的火焰,蒼老的臉上寫滿了凜然,“我之前就和你們說過很多次,我不需要你們兄弟情深,但是至少在我麵前不要給我添堵,你是記不住我的話還是故意想要惹怒我?”
“出什麼事了?”薑嫵穿著紅色真絲睡衣走下來,她的肩頭披著一件波西比亞風格的針織披肩,長發披散在身後,宛如慵懶的貓兒。
薑嫵先看了看從大廳外走進來的沈思海和管家,然後才看向了沈寂和沈越錦。
沈寂發紫的唇角看上去那麼鮮明,強勢的闖入了薑嫵的眼底。
薑嫵的眉頭一豎,走到沈寂的身側:“怎麼回事?被打了?”
沈寂的臉是薑嫵見過的最完美的,可偏偏現在這一張本該無懈可擊的臉上出現了瑕疵。
她和沈寂還沒離婚,這個男人還是屬於她的。
居然有人敢亂動她的東西。
薑嫵查看了沈寂的傷勢後,抬眼視線掃到了沈越錦身上:“沈越錦,有什麼事情不能溝通解決?要是把沈寂打出了個三長兩短,你能負責嗎?”
“沈寂不是瓷娃娃,沒有那麼脆弱。” 沈越錦瞪了沈寂一眼。
沈寂拉起了薑嫵的手團在手心裏:“薑薑,越錦隻是一時衝動而已。而且我也沒大礙,隻是有些頭暈……”
說著,他像是撐不住了,挺直的脊背彎曲,腦袋輕輕靠在了薑嫵的身上。
薑嫵沒有躲閃,很心疼沈寂的這副皮囊,輕輕摸了摸他唇角的傷,再看向了沈越錦的時候,眼底又泛起了責備。
沈越錦看沈寂這脆弱的樣子,清楚的感覺到熊熊烈火湧上心頭,又一次提起了他的拳頭。
“住手!”
沈思海趕緊讓管家去攔著沈越錦:“你真是無法無天,連我的話都不聽了!給我滾回你的房間閉門思過,現在就去!”
被管家攔住,沈越錦鬆開了手,整理了一下淩亂的襯衫。
“爺爺,越錦不是故意的,隻是他嚇到了薑薑,不如讓他給薑薑道個歉就算了吧。” 沈寂始終都像是沒有骨頭一樣靠在薑嫵的身上,似乎真的很頭疼的樣子。
“沈寂,算你有種。” 沈越錦怒極反笑,丟下這話後轉身大步的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