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望善遲疑了瞬間後,便理所當然的說道:“當然是為了不讓小柔難過。薑嫵,你別忘記了。是你害死了小柔肚子裏的孩子,這是你虧欠小柔的。”
“我說過很多次,薑柔的孩子流產,和我無關。”薑嫵的眼底泛起了一抹不滿。
薑望善嘴角的肌肉抽搐,一揮手將桌上的東西都掃在了地上:“薑嫵,你別忘了,你是我的女兒,你就該聽我的!”
“你當你是皇帝呢?我也不是公主啊。”薑嫵雙手環胸,抬起了白皙的下巴。
“所以你現在是打算和我抗爭到底了?”薑望善的臉色越來越沉,“薑嫵,你別忘了,你現在還是個學生,你的翅膀還沒硬呢,你還是要靠著我!”
“但是你顯然有些靠不住。”薑嫵轉過身,不願意去看薑望善。
其實,她本來回家也不僅僅是想要解凍銀行卡,其實更多的是想看看薑望善能不能溝通。
很顯然,薑望善不能。
這才感覺到自己的一顆心已經麻木,甚至已經感覺不到失望,薑嫵轉身走出了房間。
“薑嫵,你今天要是敢踏出這個家門,我就沒有你這個女兒。”
關上門將薑望善的狠話都隔絕在房間裏,薑嫵眸光晶瑩跳動,陷入了沉思。
似乎在薑望善的眼中,她也不是他的女兒,他的眼中隻有薑柔。
壓下了心頭翻滾出來的煩躁,薑嫵轉身離開了家。
當晚日落時分,薑嫵開車開到了深迷酒吧。
“薑嫵來了,夏楠在裏麵招待客人呢,你可以去找她開一瓶新酒,全是今天才到的,肯定合你胃口。” 酒吧門口的保鏢見到了薑嫵就臉紅,主動熱情的和她打了聲招呼。
薑嫵點頭,走進了深迷酒吧。
不同於尋常酒吧的喧鬧,深迷酒吧一個高檔的會所。
戴上了網上戴著的銀色金屬麵具,薑嫵遮掩住了下半張臉,隻露出一雙黑白分明的眸子,眼波流轉之間蕩漾出了無盡的風情,火辣的身材更是從一進門開始,就成為了在場男女的視覺焦點。
會所的其他客人也和薑嫵一樣戴著不同款式的麵具,他們不論性別,都在欣賞薑嫵。
深迷酒吧是個追求和欣賞美好的地方,美就是美,無關性別,所以哪怕是在場的女客人們也都會忍不住用眼神去追逐薑嫵。
來到了吧台,薑嫵坐在椅子上,看向了吧台裏的夏楠。
夏楠留著火紅色的大波浪,緊身掛脖小吊帶露出雪白的水蛇腰,眼睛上蒙著黑色蕾絲麵具,赫然一個性感勾魂的尤物。
“新到了一些酒,要不要嚐嚐?”夏楠眯了眯狐狸眼,熱情的提出邀請。
薑嫵搖了搖頭:“現在我喝不起?”
“薑大小姐,你在和我開什麼玩笑我?你隨便一點零花錢,就能包下我整個店麵,你和我說你沒錢?”夏楠見薑嫵沉默,猶豫了一下後說:“哎呀,出來玩不講究那麼多,你帶了多少?大不了我給你打個折。”
薑嫵想了想,從包裏掏出了三枚僅剩下的硬幣攤在桌上:“你看看這能打幾折?”
“你這是想把我打骨折!姐妹,你不至於吧?” 夏楠嫌棄的看著那三枚硬幣,嫌棄的甚至不願意伸手去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