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我把S1—S8，八道時空門的位置透露給你，並且把冰點探測器也就給你開始，我就是真心實意與你們合作的。我知道，單靠我的能力，要麼就被困在B時空裏，要麼就被困在C時空裏，無論如何，回到A時空是不可能了。我真的沒想到，這是一個零克沒有誕生的時候，甚至，連創造零克的人也並不存在。我萬萬沒想到，從A時空到C時空的通道竟然會是單向的。是我太自以為是，覺得自己拿著冰點探測器，就能夠隨意去任何時空。結果，一個沒有人類存在的複製時空C時空，和一個不能穿越時空的B時空，狠狠扇了我一個耳光。”白妄言說道，“不管何警探是黑是白吧？我隻要走到他麵前，與他麵對麵就能夠有一個初步的答案吧！你不是說，已經把信交給他了嗎？我們現在就過去吧？”
“還是別讓他立刻發現我是誰吧！”離開之前，白妄言脫下了自己的外套，說道。
“借一下你的麵具吧？”白妄言順手摘下了鬼麵的麵具，如此說道，“你還真的滿足了我對你真實麵目的想象呢？誰會像你一樣，麵具下還纏著繃帶啊？”
“我可不是有心要瞞著你的哦，白妄言先生。”鬼麵用手捂住纏著繃帶的臉，說道，“我讓方雲為我做了個手術，想給自己換一個形象，換一個身份罷了。”
“有意思。”白妄言感歎道，“如果這一次，我們的X1計劃失敗的話，就真的采用你的X2備用計劃吧？”
“你真的讚同X2的想法了嗎？”鬼麵興奮地說道，“放心吧，白妄言先生，我一定辦的漂漂亮亮的。A組人選，都是些盜亦有道、過失殺人的好人。B組人選，也盡是逃脫製裁、奸淫擄掠之徒。隻要我嚴格審查名單，就不會殺錯任何一個好人。之前，我們的生死簿也是這樣。並不是在我們生死簿上寫下想殺的人的名字，我就會讓鬼影幫動手的。我會嚴格審核，寫名字的人的身份，以暴製暴，卻絕不濫殺無辜。”
“看來，你是篤定我的X1計劃會失敗了。”白妄言拍了拍鬼麵的肩膀，走出了黑風茶館，說道，“當然，我也相信X2計劃，會同時達成你和我的共同心願。”
“就在隔壁的自建樓樓頂了，我早已經布置好了投影，一切按你的計劃進行。”言畢，鬼麵急匆匆在方雲手裏，接過一個醫用口罩戴在了臉上，再拿上了相機，跟著白妄言向自建樓方向走去。
“對了。”來到自建樓樓底，何警探停下了腳步，對鬼麵說道，“那我就不和他直接溝通了，我會站在你身後，觀察他的表情。你注意探測器的數值，看他和我的會麵，對時空有沒有影響。”
“沒問題。”鬼麵乖巧地回應道。
就這樣，白妄言和何警探終於還是見麵了。
可惜的是，零克的飛船並沒有出現在屋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