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方體的監控室裏,莫普用牙齒幫助童姐解開了身上的繩索。
童姐一臉的怒氣,抓起那一張捆綁自己的椅子,就狠狠砸在了監控室唯一的鐵門上。
一聲巨響之後,鐵門上形成了一個內凹的痕跡。
但是,很快這個痕跡就消失於無形之中。
不僅如此,在痕跡消失的過程中,已經掙脫了捆綁的童姐,被一股修正的力量所驅使,瞬間回到了自己的工位,恢複了被捆綁的姿態。
“讓我試一試!”莫普將身體傾斜到童姐身上,示意對方為自己咬開繩索。
之後,解除捆綁的莫普,拿起了掛在門口的鑰匙串。
果然,其中一把鑰匙寫著‘監控室’三個字。
他欣喜地用鑰匙插入了鑰匙孔,旋轉之後,門就能打開了。
可是,就在門被完全展開的一瞬間,莫普也回到了自己的工位,再次恢複了被繩索捆綁的狀態。
就這麼嚐試了幾次之後,兩人都泄氣了。
“在這個監控室裏,每隔3-5分鍾,周圍的環境就會被更新一次。”莫普說道,“然而,監視器上的畫麵,卻能延續播放。這樣看來,在這個空間裏,隻有監視器裏的畫麵,和我們的思維,能夠保持流動的狀態。除此之外,一切都在循環之中。”
“怎麼會出現這種奇怪的狀態呢?我們該怎麼辦?捉了我們的人,又想要做什麼呢?”童姐焦躁地問道。
“從結果來看。這種環境的循環,能讓我們一直被困在這裏。而監視器裏的畫麵,有助於我們理解三角世界的狀況。”莫普說道,“我認為,凶手會希望我們明白某些真相。但是,我們腦中安裝的裝置,應該是炸彈。這代表,凶手想掌握隨時處決我們的能力。這樣一來就很矛盾,我們如果明白了事件的真相,處決我們又有什麼意義呢?難道是,有什麼隻有我們能做到的事情?”
想到這裏,莫普不斷搖著頭,不斷打消腦海中的新假設。
很明顯,一時半會兒找不出背後的答案。
莫普隻好繼續觀看監視器裏的畫麵,希望能找出一些線索。
此時,1號監視器裏的畫麵,吸引了莫普的注意。
因為,在這個監視器裏,整個拍攝團隊的人員已經到齊,但是,攝影師烏鴉卻遲遲沒有到場。
於是,原本就很怕熱的化妝師澄月,將一瓶沒剩幾口的汽水放在了身邊。
“連冰汽水也發燙了!”她絕望地說道。
言畢,她還是拿起了化妝箱,對著安古雅招了招手。
而正在和當地小朋友玩耍的安古雅,也趕來了澄月身邊,任由對方為自己擦汗補妝。
“你不擔心烏鴉先生今天不回來了嗎?”澄月問道。
“我就告訴你一個人哦?”安古雅悄悄在澄月耳邊說道,“今天很早我就溜進烏鴉先生房間了,他果然是吸血鬼,明明腦袋被砸到開花,卻還是活生生出現在了我的麵前。我相信,這次海島拍攝的期間,他一定會轉化我的。”
聽到這裏,澄月手上的化妝刷停了下來。也不知道該怎麼去理解安古雅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