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裏愛卿呀,我這孩子生前對你是最為敬重,唉~”皇帝仰天長歎,臉上滿是遺憾,“隻是被奸人所害……”
然而百裏禦風並沒有在聽,“我記得電視上,皇帝出場都會有太監喊‘皇上駕到’,為啥他沒有,”而是低頭思索著其他事,“不僅沒人喊,這老登走路還跟老師一樣沒聲,靠,電視劇誤我。”
“愛卿,愛卿……”皇帝叫了百裏禦風好幾聲。
“哦,哦。”百裏禦風這才反應過來,“老……不是,殿下……殿下還請節哀,”差點,百裏禦風腦子差點沒跟上嘴,但現在他腦子有些宕機,實在不知道該說什麼,“大皇子他…他…”
百裏禦風結結巴巴的編著說辭,卻被皇帝打斷了,“愛卿呀,你雖年少有為,但不可驕傲放縱,縱使繁忙也該讀些書,”皇帝語氣嚴肅,邊說邊向著其他眾臣走去,“不可成為一介莽夫。”
“臣知曉了。”百裏禦風連忙答應,此時他心裏倒有幾分高興,“不用編悼念的說辭了,真好。”
就在他高興沒一會兒時,突然想到過來,“不對,那老登他說我沒文化,而且他那表情,嘶~根據電視劇,我現在不會要完球了吧?”
這一刻,他慌了,當務之急先哭一會。
在百裏禦風哭的正上勁時,周圍突然一下就安靜下來。
“有沒有聽見什麼聲音?”百裏禦風周圍的大臣開始議論起來。
“有,貌似是從大皇子棺槨裏傳出來的。”
“這,大皇子死而複生?”
“扯,太扯了。”
“怎麼就扯了,那邪冥教不就有這等秘術。”
“有可能,最近我聽說……”
百裏禦風看著周圍議論的大臣,一臉懵逼,不知道自己是該接著哭還是不哭。
“來人,開棺。”大臣討論的激烈,皇帝卻滿臉凝重的看著大皇子的棺槨。
伴隨著棺槨被打開,大皇子原本躺著的屍體“噌”的一下坐起來,同時不住地喘著大氣,“我靠,嚇死我了,我還以為我要沒了呢。”
皇帝的表情在看見大皇子坐起來的那一刻也瞬間變成了笑顏,“這,這……我的兒。”
但大皇子卻是茫然不解的看著喜笑顏開的皇帝,“你誰?這哪?還是說我是誰?我不是任陽軒嗎?”
原本滿是笑意的皇帝在大皇子問出那句你誰時臉上的表情凝固了,雙手顫顫巍巍有些不知所措。
“來人。”但二皇子反應迅速,立馬召集人馬圍住了大皇子。
“任陽軒,我去。”剛剛還在犯懵的百裏禦風在聽到這個名字那一刻清醒過來,“軒子。”但看著現在的場景,他又犯了難。
“殿下,吉兆呀。”百裏禦風的腦子飛速運轉著,“此乃吉兆呀。”
“愛卿,怎講?”皇帝疑惑看著百裏禦風。
此刻,百裏禦風的話關係著自己和大皇子兩個人的安危。
“殿下,大皇子死而複生,自古少有,乃是天賜之福,”百裏禦風說著,“臣也曾讀過幾本史書,曆朝曆代在經曆過幾次戰亂後或多或少會走向衰敗。”
“但我朝卻並沒有出現衰敗,這是殿下您的勵精圖治的結果,”百裏禦風掰著手指,開始溜須拍馬,“您選賢用能,…………,派兵鎮亂,在您的治理下,百姓安居……”
“而這些,都被天所看見,天以表……”百裏禦風還沒說完,一句厲嗬聲傳來,“百裏將軍,你怎敢當麵欺詐我父皇。”
百裏禦風聞聲看去,這聲音是二皇子的,“二殿下,我怎會欺詐呢?”說著,百裏禦風露出一抹笑。
“人死豈能複生?”二皇子厲聲問道。
“怎麼不能,邪冥教不就有法子嗎?”,百裏禦風努力搜刮著自己腦子裏的記憶,“臣記得二殿下有些日子總會前往邪冥教怎會不知。”
說到這,百裏禦風停下開始細細回想,“臣懂了。”片刻,他向二皇子吐出三個字,又轉向皇帝。
“殿下,二皇子有些日子總往邪冥教跑,想是為大皇子求得複生之法,如若不是,那二皇子的目的臣就不得而知了。”百裏禦風刻意加重最後四個字,並瞥向二皇子。
“可是這樣?”皇帝看向二皇子。
“是,是,”二皇子滿臉不爽攥緊拳頭,“兒臣本不想宣揚的,既被將軍點出,倒也不好隱瞞。”
百裏禦風冷哼,在他的記憶裏,邪冥教可不是什麼好東西,若不是為了保住自己人,他可不願意說胡話。
“殿下,那這更是吉兆了,”二皇子承認,百裏禦風順勢繼續編,“您外治朝野,政治清明,內齊家風,兄弟和睦,皆已做到,曆朝曆代那可是少有,可見殿下您……”
“不對,將軍,兄長蘇醒時並不認的父皇,而且自稱什麼任……”
“任原新。”百裏禦風打斷二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