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姐不愧在這圈子裏摸爬滾打了這麼些年,沒有進門就嗅到了屋裏那群跳蚤散播的火藥味。扭動著她那還勉強算是有曲線的身體進屋後,很快就用她的玲瓏和風騷媚骨降服了屋裏的一幫子男人。男人們被撩撥的想立馬就撥了衣服……
可麗姐是誰呀?她是那種想玩她就能玩得到的人?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兒?這可是她的巢穴呀?她可是這兒的巢主,道行不深她敢蹚渾水?
在這兒當跳蚤,還不趕緊掂量掂量自己的斤兩?那男人不知道是真他媽媽的喝高了還是他媽媽的喝高了,其他的小姐騙就不要了,認定了就要麗姐。前麵都說了麗姐是何方妖精呀?都在這盤絲洞裏修煉了小半輩子了,會懼你這幾隻跳蚤?那男人見麗姐沒有做聲就是懼怕做聲,以為自己是專揀妖精玩兒的牛魔王。一把抓住麗姐的手就不撒手了。臉上的淫/笑,還有那滿口參差不齊的大黃牙看著……看著就沒有個好胃口。(用‘藍天六必治’也沒有用。)
“我知道你,麗姐嘛!怎麼想金盆洗手?找夠了樂子想從良去呀?”
一雙爪子使勁地揉搓著麗姐的小手。麗姐一聽這話臉都綠了。她閱男人無數,什麼大的小的沒有見過呀?這人是來找碴兒還是來找抽的呀?這種地方龍蛇混雜,混蛋更是一抓一大把,怎麼就冒出你這麼個極品?(惹怒了老娘,讓你老二永遠抬不起頭來。)
但是麗姐很快就就在心裏盤算了一下:出門在外隻為求財,老娘惹不起躲得起的吧?若無其事地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臉,並承諾找她手底下最漂亮的小姐過來陪酒。可那男的死活都不幹,麗姐才不管那男人的死活就是不依。這一來二往好好的談話就演變成了惡語相向,甚至升級到了肢體衝突動手動腳了。
一聲驚叫……
顧小白折了回來。“出人命了?”
麗姐花容失色,驚魂未定!男人那簡直就是一催花狂魔,獸性大發。過來幾個同行的人拉的拉拖的拖,都亂成一鍋粥了。顧小白扶起麗姐,麗姐象馬上就找到了依托,想都不想一下就把顧小白象擋箭牌推了出去。這會兒顧小白的作用也就這個了。那男人當然不把顧小白放在眼裏呀?誰會願意上了一男的呀?除非取向有問題。
“小子,你給我滾開!老子對你沒有興趣,不然有你好看……”
顧小白看著男人:都晃成那樣了,還憑什麼說大話呀?顧小白把麗姐往身後這麼一藏。
“我就要看看你能把我怎麼樣?”
那男人氣極,豪爽揮出一拳。慢而無力不說還揮了個空。不知道是沒有站穩還是根本就站不穩,一個趔趄自己躺下了。
眾人忍都沒有忍就笑了。
男人麵子掛不住了,又爬起來想掙回顏麵。
“小心!”
不知是哪個呼喊了一聲,但肯定不是麗姐。因為麗姐嚇癱了。(看看,出內鬼了吧?)
顧小白慌了神閃躲不及英勇就義。額頭被開了條口子,鮮血如趵突泉那樣冒了出來。這下麗姐精神再次受刺激反而活過來了,隻叫喚:
“哎呀!出人命了!寶貝你怎麼樣了?怎麼樣了?快來人呀!殺人啦!”
邊喊邊撒潑似的吵著要和那男人要拚命,那男人也沒有料到這麼快就造成了血光之災。
麗姐這時候倒靈敏了,立馬掏出手機打了顧小白老表的手機。很快他老表就拿著個對講機氣勢洶洶地趕來了。
顧小白老表的那些嘍囉們立馬就壓製住了現場,圍成了一個關門打狗之勢。顧小白老表裝模作樣地查看了現場。最後認定:這隻是一場因溝通不暢進而言語不和造成的肢體衝突。再看看當事人和被告人都是自己的熟人。不好辦呀!咋辦?辦法是有——各打五十大板吧!在他一杯酒的調節下,這事就不了了之了,出了這門管你們怎麼頭破血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