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小鬆倒是冷靜,所以他糾結出了事情的細節地方:顧小白這麼做是沒有錯的呀?要換成去的是徐小雅,他也會跟王猛那老表翻臉呀?徐小雅若就為這事跟顧小白糾結,不應該啊?他越想越覺得不對,事情不會這麼簡單。然後錢小鬆問:“小白,那你跟你小雅解釋過了嗎?”
“不用解釋了,我們拜拜了!”
“啊?” “啊?”
此語一處語驚三人。顧小白也驚奇自己說的竟這般平靜。顯然錢、王二人肯定了顧小白說真話了。不過,先前兩人還合唱歌來著,那場麵多樂嗬呀?咋說散了就散了?這速度未免也太快了吧?讓聽的人連反應過來的餘地都沒有!
“沒有挽回的餘地了嗎?”
“沒有!”
“小白。對不起,是我的錯。我該掌嘴!”王猛酒全醒了,他的一句話就葬送了兩個人都幸福,想想多毒呀!王猛是真自責了。
顧小白反倒安慰:“你沒有錯,或許這隻是遲早的事!”
分手是徐小雅提出來的,但是他想不出什麼原因能讓徐小雅毅然說分就分。
顧小白以為徐小雅跟他拜拜隻是在吃顧庭的醋,忍受不了他跟顧庭走得近。若是這樣就情有可原!女人嘛,“心眼兒如針眼兒。”
分了也就分了,隻是浪費了他這些年的熱衷和做了這麼多年的跟班,最後落了個“鞠躬盡瘁,死不瞑目”的下場。所以他跟錢、王二人說起這事的時候也難怪會平靜。錢、王二人從嘴巴上表示了自己的難過和同情。激勵顧小白“天涯何處無芳草,爺們兒想找就找。”顧小白也明誌了:近段時間不談兒女之事,等掙錢了再說!也安撫了王猛,徐小雅跟他拜拜不是因為王猛嘴巴太大的錯,而是天意!王猛感激涕零,然後把鼻屎蹭在錢小鬆的身上。錢小鬆就搬出他爸做題材:“我爸也是先立業後成家的,你看他現在這麼有錢!”顧小白聽的出來,錢小送是怕他“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你們倆隻知其一,不知其二呀!我現在是人財兩空啊!”顧小白惡狠狠地灌了一口青島啤酒。“我現在還欠一屁股加一溝子的債呀!”錢、王二人知道顧小白喜歡的人跑了,但何來財空之說呢?二人驚訝:“你被人擺了一道兒?”顧小白苦笑:要真被人擺了一道倒還來的簡單!但問題是:他是為了一個女人欠了另外一個女人的錢啊,可這個女人拿到錢後就跟他雞飛蛋打了,他能把這個女人弄個魚死網破後然後對借給他錢的女人說:‘這女人還不了我的錢,所以我把她弄死了,我們也就兩清吧!’他能這樣嗎?當然不能!
這裏麵不隻是錢,還有人情與現實。
對於這種錯綜複雜的三角關係,錢、王二人表現了極大的熱情與興趣,更願意助一臂之力。因為這畢竟可以窺探別人感情的秘密呢!“說吧,有什麼差遣?我等萬死不辭!”
“若你們真要幫,我也不要你們死。那就借我個萬兒八千的!整點兒實際的?”王猛很快有了明確的答複:“你這話說的……談錢傷感情呀!”所以他更願意傷點感情也不談錢。錢小鬆有些眉目了:
“小雅一下子要那麼多錢做什麼?”這話立馬引起了在一旁傷心越覺的顧小白的注意。“對呀!他要這麼多錢做什麼?”
這事有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