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對,合該如此。”女士附和地說。

今天這場認親宴,本該早就辦的。

但雲家的長輩說,要讓她們幾人學習一些基本的禮儀,要求大致不出錯,拖了一些時間,今日才辦。

鹿錦望過去,見母親身著一身黑色禮服,立在大姨的身邊。

腰板挺的直直的,看上去很僵硬,額頭上甚至還出了一層薄薄的汗珠,很是辛苦。

她直接走過去,攙扶著媽媽。

隨便找了一個借口,就帶著母親逃離了大廳,將她送到休息室。

關上門後,想出去找弟弟,他那腿還沒好利索,不能隨意走動。

隻是剛拐了一個彎,就遇見那個一個月沒見的人。

男人身姿傾長,立在落地窗前,眺望著遠處優美的風景。

鹿錦眨了眨眼,確定自己沒看走眼。

就是那個男人。

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錯覺,她感覺麵前的人,周身彌漫著一股哀戚的氣息,往日挺直的背脊,此刻卻駝了一些。

許是她感覺錯了吧!

沒有人離了誰,會活不下去。

打算佯裝沒瞧見,輕手輕腳走開,卻被人叫住了。

“錦寶?”

見到朝思夜想的人,男人的眸中閃過掠過一抹驚喜。

鹿錦停下腳步,沒有回頭,定定地說:“我們已經離婚了,喻先生這樣叫我,是不是有點不合適?”

他不願離,是她逼著,才離了婚。

這場婚姻,從一開始就不純粹,她為了錢,而男人是為了她,本就是錯誤的姻緣,結束理所應當。

如今,終於劃上了圓滿的句號,雖有遺憾,但人還是要往前看,才能過的舒心。

“你非要如此疏遠我嗎?”喻之衡想她快想瘋了。

這個丫頭,如此絕情,之前為她做的一切,難道在她心裏,沒有留下一絲一毫的痕跡嗎?

鹿錦轉過頭,“喻先生,我們雲家,好像並沒有邀請你過來。”

喻之衡被氣笑了,多麼狠心的小姑娘,“是你表姐,邀請我來的。”

鹿錦蹙了蹙眉,表姐莫不是對他餘情未了?

畢竟是客人,她不好趕人,朝男人點頭,“既然如此,喻先生請便。”

她提著暖黃色裙擺,轉身離去。

喻之衡盯著女孩窈窕的倩影,實在忍受不了,上前攬住她的腰肢,感受著一個月未碰的嬌軀,沙啞地說:“錦寶,我想你,你想不想我?”

“放開我,不然我叫保安了!”鹿錦被嚇一跳。

想不到他居然如此大膽,在雲家,都敢調戲自己。

“不放,小丫頭,我不會放開的,除非你給我一次彌補的機會。”喻之衡高大的身軀籠罩著她,耍賴地說。

實在是沒辦法了,隻得使用這種招數。

鹿錦生怕被人瞧見,慌張地抬腳,想踩痛男人。

喻之衡預料女孩的動作,腳往後移了一步,“錦寶,你想謀殺親夫嗎?”

這姑娘穿的可是尖細高跟鞋,若來上一腳,怕是要見血了。

鹿錦沒跟他做口舌之爭,趁這個空檔,快速扭身,脫離了男人的懷抱,拔腿就跑。

直到跑到大廳,見到來來往往的人群,才停下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