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丫頭,剛才還不讓小叔跟你見外,怎麼你還跟我外道上了?”
“我知道祖父和你一向不參加這些皇室爭鬥,隻忠於皇上,我們……”
木衛鬆知道她要說什麼,停在原地,與前麵的眾人拉開了距離,小聲說道:“知道你祖父為什麼一直不回京嗎?”
木靖初聽他這麼說,有些疑惑的開口:“難道不是因為家裏那個老太婆?”
“不全是因為她,你祖父和我說過這麼一句話,皇上並非明君,他不願留在京城,那裏到處都是爾虞我詐,其他的不願多言,我心中就有了計較,我相信雲王和你的為人,也確信雲王羅列皇上的那些罪狀屬實,這樣一個昏君不值得我們對他忠心,如果是你祖父還在,恐怕也會做出同樣的選擇。”
“我知道了。”木靖初笑著說道。
“咱們快走吧,別讓大家等急了。”
商議過後,冷子墨和木靖初回到雲王府,明天冷子墨要帶兵去慶陽城,而木靖初要去漠北邊關,從回府誰都沒再提上戰場的事情,誰都知道,戰場上瞬息萬變,刀劍無眼,誰也不能保證自己上了戰場不會受傷,兩人刻意回避。
躺在床上,誰也睡不著,冷子墨懷裏抱著嬌妻,將下巴抵在她的發頂上,此刻他的鼻尖有些泛酸。
他不舍得讓自己心愛的女人,有危險,也知道她不甘心躲在自己身後,他很想支持她,可是真到了這一刻,他的心就無法平靜。
木靖初能感覺到冷子墨微微顫抖的身體,往他懷裏拱了拱,輕聲安慰道:“相公,我知道你擔心我,放心,我一定會保護好自己,不讓自己陷入險境,同時,你也要保護好自己,知道嗎?我不想聽到任何關於你受傷的消息。”
他們加上冷子墨那五萬私兵,也就三十五萬大軍,南夏和漠北一共有將近八十萬的兵力,就算有木靖初準備的土擂和連弩,這也是一場硬仗。
他們這次必須要打的漠北元氣大傷,不敢再來挑釁,不然冷子墨和南夏這場仗,不知道他們什麼時候再來摻上一腳,牽扯兵力,他們可沒有這麼多時間和精力來對付漠北,況且西晉也一直在觀望。
“我不會讓自己受傷,讓你擔心的,媳婦兒,你也要答應我,一定要保護好自己。”說著抱著木靖初的手緊了緊。
“我知道,我可是很惜命的,好不容易找到一個這麼好的相公,我可舍不得把你讓給別人。”
“不會有別人,永遠不會有別人,我隻要你,隻要你。”
“好了,我知道了。”木靖初也有些眼眶發熱,笑著說道:“放心吧,我們的命大著呢,不說這些不吉利的話,我們都會沒事的,乖,好好睡一覺,明早還要出發呢。”
……
第二天,天不亮木靖初就醒了,看見冷子墨就這麼盯著她看,嚇了她一跳。
“你一夜沒睡?”
“沒有,我也是剛醒。”
“現在時辰也不早了,趕緊起床吧。”
“好。”
木靖初簡單梳洗過後,冷子墨將她的紅色盔甲拿了過來,說道:“媳婦兒,我給你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