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回京的第一件事就是派人查抄了楚王府,當人趕到的時候,楚王府隻剩下一座空殼,裏麵什麼都沒有。
皇上聽聞勃然大怒:“好一個冷子墨,看來是早有準備,這次是朕給了你借口,被你利用了,好,好的很,是朕給自己樹了一個勁敵啊。”皇上一貫威嚴的臉,此時麵目顯得格外猙獰,有些事早就脫離了他的掌控。
這麼多年,他一直派人暗中監視著楚王府,沒發現他有什麼出格的舉動,放鬆了警惕,誰知道自己這個侄子,早就做了隨時撕破臉的準備,而且一直在追查當年的事情,他不是當年那個無依無靠的少年了,是自己大意了。
皇上的人一直沒找到楚王府的密室,這幾日楚王府已經被皇上的人掘地三尺也沒有任何發現,派出去的追兵和冷子墨倒是有過幾次交手,各有傷亡。
從楚王府被抄,京城已經大亂,有一些百姓不相信楚王要謀反會去刺殺皇上,而楚王府被封,城門已經貼出告示,讓他們不得不信。
誰知道第二天一早,無論是城門還是大街小巷,貼滿了皇上的罪狀。
一毒害兄長,某朝篡位
二 行畜生行徑,欲霸占寡嫂
三通敵叛國,謀害忠良
四克扣糧草,延誤軍情
五重用小人,奸臣當道
罪狀下麵還有手抄的陳太醫的血書和皇上當時來往的信件,一時間京城已經炸鍋了,大家不敢明目張膽的議論,隻能私底下偷偷議論。
皇上派禦林軍將所有告示清除,誰知道第二天又被貼滿,這幾日,京城的街道上,明顯行人見少,就連商鋪也沒有幾家開門。
早朝上,皇上看著龍案上,厚厚的一疊告示,雙手都止不住的在抖。
冷子墨手握二十萬重兵,這一直也是皇上忌憚冷子墨的原因,這些兵力都在漠北邊關的軍營,皇上已經派武明恒去接手漠北邊關大將軍一職,宣布冷子墨現在是謀反的逆賊,不再是南夏的楚王,沒有調動兵力的權利,二十萬大軍的兵權現由武將軍接管。
現在軍營裏也是人心惶惶,莫世昌也就是冷子墨赤甲軍的將領,現在赤甲軍在邊關,一直都是由莫世昌帶領著。
他收到消息,從外麵匆匆趕來,推開議事廳的門,看見木衛鬆,問道:“木將軍,皇上這是什麼意思?”
“莫將軍指的是什麼?”木衛鬆反問道。
“我們赤甲軍隻認兵符要不就是楚王,那個姓武的算什麼東西,憑什麼赤甲軍由他調遣?”
“楚王意圖謀反,現在已經不是南夏的王爺,兵權自然收回,這是皇上的旨意,難道莫將軍要抗旨不成?”
“木衛鬆你什麼意思?”莫將軍怒喝道。
“本將軍還是勸莫將軍以後要慎言。”
“好,好,木衛鬆我莫世昌就是一個大老粗,不懂官場那些彎彎繞,我今天就告訴你,我們赤甲軍隻認兵符要不就是楚王。”莫世昌不再廢話,轉身走到門口,一腳把門踢開,走出議事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