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可是真的?那白氏和漠北人有勾結?”木衛鬆不可置信的問道。

木靖初點了點頭:“漠北人潛入京城,讓她去木衛良的書房偷東西,被王爺的人發現,抓回來,用了刑,這才把她的嘴撬開,知道了當年的一切。”

“啪”的一聲,木衛鬆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這個毒婦竟敢和漠北人勾結,木衛良這個蠢貨,被這個女人耍的團團轉,還當個寶寵了這麼多年。”

“好了,小叔你也別生氣,好在這次細作全都被抓,就連他們在京城的老巢也被端了,至於木衛良,也許都等不到我出手,他就自己作死了。”

“侯府交到他手上,還不如當初交給木衛良呢,至少他沒有木衛青的野心,也沒有他的膽量。”

“小叔難道一直想留在邊關?一輩子不回京嗎?”

“邊關沒什麼不好的,京城這地方吃人。”

木靖初也不好多說什麼,不再談論這個話題,叔侄倆又繼續閑聊一會兒。

“木將軍來了。”冷子墨從外麵走了進來。

“末將見過楚王。”

“木將軍不必多禮,回京這段時間,可還習慣?”

“習慣,多謝王爺關心。”木衛鬆恭敬的說道。

“都是一家人,不必這麼拘謹,難得初兒還有惦記的娘家人,一會兒留下來一起用膳。”

木衛鬆見到冷子墨多少還是有些不自在,不過兩人交談了一會兒,大多都是關於邊關,還有戰場上的事情,越聊越投機,木衛鬆也沒有了開始的拘謹,對這位王爺,也有了新的認識。

看兩人相談甚歡,木靖初也不好打擾,去廚房安排膳食。

……

此時皇上在禦書房裏可沒有冷子墨他們這麼好的心情,還有閑心喝茶聊天,將手中茶碗狠狠摔在地上:“這個冷子墨,真是越來越囂張。現在根本沒把朕放在眼裏,流言肯定是他故意傳出去的。。”

曲公公急忙跪在地上,聲音微顫:“皇上息怒,保重龍體啊。”

“你讓朕如何息怒,一個上午,整個京城都傳遍了,說朕在宮宴上,縱容漠北使臣故意刁難楚王妃,實際就是針對楚王,還有這次糧草的事,也是朕故意拖延,這些流言要真是冷子墨故意為之,他就是在向朕挑釁。”

整個禦書房裏寒氣逼人,其他流言,皇上也許不會發這麼大脾氣,事關糧草,這可是會動搖軍心的,皇上眼裏是隱藏不住的殺意:“看來這個狼崽子是留不得了,不要怪朕心狠。”

曲公公跟了皇上幾十年,對皇上的脾氣了如指掌,知道皇上這次是真的起了殺心,此時他大氣都不敢出,後背已經被汗水打濕。

“滾出去。”

“是。”

禦書房裏隻剩下皇上一個人,他叫來了龍禦衛,讓他們暗中盯著冷子墨還有楚王府的一舉一動,還有早就不參朝議政,冷子墨的舅舅,永安侯齊震林的動向,雖說他們走動並不頻繁,齊震林也常年不在京城,可萬一這個狼崽子有異動,他也可以先發製人。